一個膛音渾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一下就聽出來了——
尼瑪,謝德祿!
於校尉回頭嗤笑道:“屁話!你一個小小捕頭,膽敢包庇嫌犯?再說了——”
他走向謝德祿,謝德祿說道:“如今來說,我可不是一個小小的捕頭,你老小子——”
於校尉一巴掌朝謝德祿扇過去,同時說道:“屁話!蘇州的捕頭,竟然敢幹涉杭州的事?”
沒想到同樣五大三粗的謝德祿身手卻是不錯,他一個閃身躲過於校尉的巴掌,然後說道:“屁話將軍,你管的太多了!”
於校尉眼睛圓瞪,怒道:“你在說什麼屁話!”
謝德祿橫著膀子道:“這位屁話將軍,我本是蘇州捕頭,日前生殺堂禍亂蘇州治安,府尹蘇大人受攝政王殿下囑托,命在下為江南討賊提司,於蘇杭金陵一帶招兵買馬,一舉殲滅生殺堂,這便是是我的提司腰牌,你要不要驗驗真偽?”
於校尉看了一眼謝德祿的腰牌,怒道:“屁話!你既然是提司!為何不早早說明?”
謝德祿哼了一聲,說道:“這三人以及這位壯漢正是咱們討賊司需要的人才,左右,請他們前去討賊司!”
於校尉嘀咕道:“不對啊,攝政王殿下不是一直在杭州嗎?——”
他忽然對謝德祿喝道:“你說的是屁話吧!攝政王殿下半月來一直在杭州,你怎會有攝政王殿下的腰牌?左右,把這人給我拿下!”
謝德祿怒道:“你這屁話將軍想造反?”
於校尉抽出腰間長劍,喝道:“你打算以假亂真解救這些潑皮吧?左右!別聽他的屁話,給我將其拿下!”
謝德祿也抽出腰刀,喝道:“你怕是生殺堂餘孽臥底吧?左右!將其拿下!”
好家夥,啥也沒幹,兩邊就要幹起來了。
這下明著吃瓜的暗著吃瓜的見到如此劍拔弩張的場麵早就跑的一幹二淨了,生怕賤自己一身血。
作為半吃瓜的我也隻能跑到一旁,畢竟我一介草民,對待他們這些拿出刀(真理)的人,隻能敬而遠之。
我也怕濺一身血。
兩撥勢力劍拔弩張,謝德祿和手下四個捕快對陣於校尉和手下四個兵丁,就等裁判倒數三二一了。
我緊張地看著他們,雖然我是穿過來的,但廝殺的場麵從前世到今生我從來沒見過,我既緊張又期待,緊張的是怕他們死了,期待的是他們別死。
人,總是如此矛盾。
所以,奴隸時期鬥獸場收視率很高,封建時期比武場收視率很高,現代社會拳擊散打收視率很高。
觀眾盼著強勢的一方ko對手,又盼著弱勢的一方反敗為勝。
這是心理學中典型的的草擬嗎哲學。
各位不要以為我在罵街,我說的可是有理有據的。
所謂草擬嗎心理學,是最簡單的,最原始的心理學。
簡單解釋就是,你對某種事物已經形成與最初不同的看法,或者說是第二印象這就叫草擬印象,而這種草擬印象必然會被某種解釋也好借口也好褶過去,這時候你會產生疑問,‘對嗎?’
但你的疑惑不會維持太久,或者是對,或者是不對,最終的結果取決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