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我以為這人是女扮男裝,沒想到,這人竟是男扮女裝假意扮男裝實際就是男裝!
我坐在卦攤上,她坐在對麵,眼珠子直勾勾地看著我。
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老gay深情地看著自己的情郎。
這種對視令我渾身發毛,我問道:“兄台有何指教,請明說!”
王木咧嘴一笑:“我先給你算一卦如何?”
她這一笑讓我差點亮了。
所謂冰河乍暖乍消融,春風和煦入橋東,飛燕鳴柳柳絮飛,紅燈掛牆牆映紅。
我呆了。
文玉書也曾如此笑過,如曇花一現般令人驚豔。
“你這小子好不曉事,我正在跟你說話呢,什麼曇花一現?文玉書?”
我一愣,擦,我怎麼又把心裏想的說出來了?
這個臭毛病得改改了,要不TM禍從口出說的就是我了。
我抱拳道:“對不住,看到你我想到了我的一位好友,她叫文玉書,笑起來也是你這般驚豔動人。”
王木眉眼彎彎笑著說:“文玉書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她真的是你的好友嗎?”
我挺直了腰杆說道:“那是當然!你剛才 說要給我算一卦,來吧!我看你算的準不準!”
王木折扇一拍,說道:“你叫程小二,是也不是?”
我嘿嘿一笑,說道:“非也。”
王木眉頭微皺,喃喃道:“不對啊,那老家夥明明說的是叫小二來著——”
她看向我,說道:“你生在腰帶山南渤海之北是也不是?”
我挑眉說道:“這是你算出來的?”
王木湊過來,大眼睛亮晶晶地說道:“我算的準不準?”
我一把將她推遠,雖然她是個大美人,但離我這麼近,我也是有些嫌棄——
她對我推她表現了一臉疑惑。
我說道:“首先,你是個純爺們,跟另一個純爺們靠這麼近,在外人看來咱倆有搞基的嫌疑。”
王木問道:“什麼叫搞基?”
我說道:“其次,你上頓飯吃的韭菜盒子就大蒜是也不是!”
王木一臉‘佩服’地說道:“不愧是卦師,算的真準!”
我揉了揉眉心說道:“這還用算嗎?你一嘴子韭菜大蒜味!”
王木一臉‘掃戴斯內’。
我有些無語,這娘們絕對是人間絕色,但這麼幾句話下來,總感覺她是個逗比。
我咳了咳,說道:“那你算算,我出生的時候幾歲?”
王木一臉‘你是憨逼嗎’的表情說道:“廢話,這還用算?你出生的時候自然是一歲。”
我嘿嘿一笑,說道:“你的卦術還得練。”
王木奇道:“難道不是一歲?”
我坐直了身子,一臉高深地說道:“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王木一臉‘什麼驢唇不對馬嘴’的表情。
我說道:“你還算出什麼了?”
王木說道:“我的道行隻能算出這麼多。”
其實我也挺疑惑的,她怎麼知道我曾經叫程小二?她怎麼知道我重生在腰帶山?
看我思索,她說道:“那你給我算一卦如何?”
我看著她,說道:“求簽還是測字?卦資請先付清。”
王木說道:“求簽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