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粉紅映入眼簾。

這是——

這是一個粉色的簾子。

掀開簾子,這裏竟然是一個女子的閨房!

左側閨床以香檀打造,流蘇裝飾,珍珠翠玉掛其上,床邊一個梳妝台,銅鏡如圓月,房中一個小圓桌,上麵茶杯四盞,茶壺一座,還冒著熱氣。

整個房間給人以溫馨平靜之感,隻不過——

“嗚嗚嗚!”

臥槽!房裏有人!

一個彪形壯漢被困得嚴嚴實實,定睛一看,尼瑪!

謝德祿!

他嘴裏塞著臭襪子,被綁在牆角,看見了我和文玉風,不住地發出嗚嗚聲。

文玉風一愣,說道:“不好!快撤!”

說罷扭頭掀簾子便跑。

他跑的快,但一個影子比他更快!

我還沒看清是誰,文玉風便從簾子那頭飛了回來。

“你長本事了啊?竟敢逛窯子?老文家的家風都被你敗壞了!”

簾子後邊的聲音有些熟悉,這是——

女飛賊!

擦,我這是進了賊窩了。

“二姐,我可沒——”

簾子後一個清麗且冰冷的女子出現,眼神裏似乎藏著激光筆——

“住口!作為文家的男人,你就不應該出現在窯子這種汙穢之地!”

文玉風狡辯道:“作為文家的女子,你更不該出現在窯子這種汙穢之地!”

“放肆!”

說罷抬手便打。

“二姐我錯了,您高抬貴手!我可經不住你這九陰白骨爪!”

二姐?

女飛賊哼了一聲,放過了文玉風,然後看向了我——

為什麼她的眼裏滿是殺氣?

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

咳咳,因為她走光的時候被我看了個爽。

嘖嘖嘖,真白啊,嘖嘖嘖,真嫩——

“放肆!”

我隻覺得一塊大石頭砸在我的左臉上,然後我身體像一片樹葉飄落到謝德祿跟前。

謝德祿的眼神裏似乎有一絲憐憫。

從她起手,到我落地,我都沒感覺到疼痛,等我坐起來,我隻覺得整個左臉像被開水燙了一樣,疼痛從每一個毛孔炸開。

“哎呦,少雙兄弟,你怎麼樣了!”

文玉風趕緊跑過來扶住我,並對他的“二姐”進行了口誅筆伐:“文玉書!你TM是不是人!無故出手傷人,敗壞文家門風!我要以文家長子的身份,將你逐出家門!”

“啪!”

文玉風落在我邊上,他的右臉像被大馬蜂蟄了一樣。

“嗚嗚,二姐,我嗚嗚不敢了!”

看來武力可以解決一些問題。

不過他們這麼一鬧,我知道了這女飛賊的名字,叫文玉書。

此時的文玉書身穿一襲紅色長袍,腰係和田玉帶,頭上僅一枚玉簪,長發及腰,托顯她的玉麵更加美麗精致。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她身上散發的寒氣似乎讓我感覺已經入冬了。

我仔細分析了一下,她說這裏是窯子,而她似乎就住在這房間裏,所以——

尼瑪,你這個冷且暴力且美的人竟然是個窯雞?

就這做派,能有客人點你出台嗎?

給我我都亮不起來,(二為雙也)

文玉書款款坐在小桌旁,拿起茶杯品了兩口香茗。

“你們兩個,把這姓謝的給帶到我跟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