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名有些訝異。
“主人,生死有道,眾生有命,身體骨肉,自然也有屬於自己的生命力。每個生靈自然也有所能承受的死之力的上限,那黃坤乃是元氣七層的境界,按理說他所能夠承受的最大死之力乃是一千兩百點。但是,他的身體部分,卻不能夠承受主人所打出的三百點的死之力。因此,主人才能夠一拳將他擊成虛無。這也是生死之道。不然,當初那禿龜甲蟲的實力遠勝黃坤,也不至於會被主人嚇跑。”醫靈緩緩地解釋道。
“那這麼說,我如今的實力,完全能夠擊殺一名元氣巔峰的強者?”白名暗自驚喜問道,若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也算是有自保之力了。
“不行,主人,你所施展的死之力必須要與人近身,若是,黃海不與你近身,你便拿他毫無辦法。不過,主人的生死體訣的層次上去了,自然也就沒有這個缺點了。不管怎麼說,自身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主人所打出的死之力是要消耗醫徒點的,主人想想,像剛才這樣的攻擊,主人能夠打出幾次?若是兩次都沒有擊中人?那主人豈不是危險了?成了任人宰割的獵物?所以,我並不建議主人多使用死之力直接攻擊。”醫靈又澆了一瓢冷水,直接讓白名的黃粱美夢。
“額!~”聽到這裏,白名暗自出了一身冷汗,將醫靈的勸牢牢地記在了心裏。不過,白名突然眼睛又是一亮,暗自道:“雖然不能一下子祭出這麼多的死之力,但是,若是一點一點的打出去,或者,剛好在能夠打中敵人的時候,將死之力打出去,那?”
“恩,醫徒係統果然還有許多奧秘是自己所不知曉的,還得靠自己去慢慢體會領悟。這件事還是先放下吧!”白名心裏暗道。
白名剛好想完,就聽到了黃海如同毒蛇一般的威脅聲:“許沛,殺父之仇,終身難忘!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歹毒的暗招,但你給我等著,他日我必取你人頭,以祭我父在天之靈。自今日起,我黃家和你不死不休!”
說完,黃海便快速地跑了出去,生怕白名再對他出手。
其實,白名很想將黃海也直接殺了以絕後患,但是,白名卻更怕此時又遇上了什麼更強的對手,所以,便選擇了保存實力,與此同時,他不禁有些暗惱自己之前一下子消耗了太多的死之力,太過浪費了。
“噗噗噗!”
就在這時,公孫寧和穀星子二人也終於從空中落了下來,二人修為本就相近,自然是不分伯仲。不過,從公孫寧一臉疲憊的麵相上看,公孫寧還的戰鬥力是稍微遜色不少。
“公孫老兒,你的符甲已廢,現在你可還要擋我?”穀星子捏了捏有些發酸雙手。
“嗬嗬,穀老頭,你也沒討到多少便宜去。就別死撐著麵子了,既然你如此固執,那我便和你實話實說吧,此子是段氏醫堂的堂主,而段氏醫堂的創始人,便是二十年前的那個段瘋子創立的,就在剛才,我接到了宗內的消息,那個瘋子又闖進了醫穀,活生生地殺出了一條血路出來了。而這許沛,乃是他親點的堂主,你要殺了他,那個瘋子不拆了你平沙才怪。”見到穀星子如此固執,公孫豈不禁傳音道,給足了穀星子的麵子。傳音完之後,穀星子又開口道:“老穀,我言盡於此,如何決定,全在於你。”
聞言,穀星子臉色一駭,失色問道:“你所言可真?”
“你平沙不日也將會有消息傳來,你便知真假。若此消息為假,屆時你再取他性命也不遲,難道你還等不了半日時間?”公孫豈沒好氣地道,然後,他便帶著公孫寧走了出去,而且,還不時地偏頭問了公孫寧幾句話。
不過,當公孫豈知道黃坤竟然被白名一拳給轟得沒了時,不禁多打量了白名幾眼,心裏的那個猜測更是堅定了幾分,微微搖了搖頭便沒停留地走了出去。
院子之內,頓時隻剩下臉色變幻不定的穀星子和白名二人了,穀星子望了白名許久,突然眼色一厲,也有了決定,暗自道:“就多留你數個時辰,若是公孫老兒所言為假,我便再殺你。”
想完,穀星子便準備轉身離開。而就在這時,虛空中卻傳來一聲嬌喝聲:“穀前輩可在院內,晚輩前來拜會!”
聲音戛然而止,便隻見一個黑衣裹身的女子帶著鬥笠從空中一躍而下,正好站在了穀星子的麵前,並且抱拳對著他施了一禮。
穀星子見到此人,不禁臉色一變,不等他開口相問,黑衣女子便開口了:“穀前輩,晚輩玉煙,奉家師之命,請許沛過去有要事相詢,還望前輩恕罪。”
“貴師尊是?”穀星子有些吃不準來人的身份。
“冰宮螭劍便是家師!”玉煙不卑不亢地道。
“螭劍吻環!”穀星子終於臉色大變了起來,並隱隱現出蒼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