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好像說在發騷,但是男人眼神卻冷得出奇,尤其在盯著她脖頸被咬破的地方,眸底更是晦暗一片。
“行了嗎?”
棠稚麵上沒什麼表情,正常女人遇到這種事可能會害怕、驚慌,怒罵.....但是她麵上任何多餘的情緒都沒有,甚至連帶著看謝南珵的目光都是一片冷意。
他不爽,指腹掰過女人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問,“你這是什麼表情?”
“謝總想要我有什麼樣的表情?”她語氣和緩卻又帶著令人難以察覺的冷意。
偽裝過的,但他還是聽了出來。
瞬間,隻覺得聽到的話是如此的刺耳,下意識他的眉梢就皺成了一團。
“你是的我的人,應該好好想想要如何討好我,畢竟隻有討好我你才能有好日子過。”
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秀氣纖細的手指看,說的話像是隨意從喉嚨壓著出來的。
“謝總,您是不是忘記了?我隻是賣身給你而已,況且你如果要我好好聽話就該替我好好找髒源,並且不對談寶做之前的那些事。”
“畢竟如果你不履行合約,我們之間的交易也沒什麼意思不是嗎?”
男人定定看她半晌,最後從胸腔中發出一個單音節,“裝。”
棠稚後背更是僵硬,他這人看人眼光毒辣又透徹,她在這人麵前就像是小學生跟老師耍橫。
沒什麼作用,隻是看著表麵是她贏了。
他做事向來按照自己的心情,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她知道談棠稚心底在想什麼。
委曲求全就是想要利用他找到髒源,隻要找到髒源謝南珵敢打賭,這人一定會立馬翻臉不認人。
說他冷血無情,談棠稚又是什麼好東西?
“我聽不懂謝總的話。”她後背僵直,回他的那個‘裝’字。
謝南珵手卻是不安分,粗糲的指腹從她的唇瓣上碾壓,最後順著她天鵝頸一寸寸往下,在她明顯的鎖骨處畫著圈。
麵上神色很淡,甚至可以說看不出喜怒。
隨著他的手指上的動作,女人的身子更是僵了兩分,謝南珵的臉色更有趣了不少。
“聽不懂沒關係,隻是你最好別背著我玩什麼小把戲,不然後果可能很嚴重哦。”
“髒源一次配型不合適會有下一次,但是......你要是讓我不高興了,我一定讓你妹妹活不到下次配型的時間。”
男人輕輕拂過她的秀發,從遠處看兩人像是在說什麼親密的話,可是真實落於相處中的棠稚,卻是脊背汗毛根根豎立。
喉嚨上下滾動,“那謝總是不是該給談寶道歉?”
他狹長的眸子上挑,“憑什麼?”
“棠稚妹妹,我知道你心裏不滿,隻是可惜了.....你沒有我的權勢、地位,身份,我對你做的一切都可以說是情趣,而你....隻有被我當作螞蟻碾死的份。”
“不過,你好好聽話說不定我會善心大發,你妹妹那兒也不會有危險。”
她坐在男人腿上,兩人姿勢曖昧,說的話卻是毫不相關。
“可....謝總在我這裏沒什麼可信度。”她清淺的眸子上抬,眼皮輕掀,嘲諷味不言而喻。
“你好好求我,說不定我就有可信度了。”他話語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