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外陽光普照,林內清涼舒適,時不時的清風拂麵,試問誰又能忍心去打破這樣一幅美好的畫麵。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這個世界上總不缺那麼一兩個不太識趣的人不是。
這不,一聲不和諧的尖叫聲突然響起,仿佛讓靜止的時間又開始恢複了流動,下一刻卻又怕驚擾到什麼似得嘎然而止。
“哎呀!完蛋了,上班第一天就遲到,這可怎麼辦啊?”突然想起了什麼,舞艾卿趕緊捂住嘴巴,轉頭看向雲止,在發現他沒有被吵醒來之後,頓時鬆了口氣,隨後又有點煩躁的撓撓頭,心裏暗自焦急。
其實,雲止早在她喊話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隻是睫毛顫了顫,並未睜眼。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最後會怎麼做,心想:嘿嘿,別說我故意,我就是有意的,誰讓自己不想放開她了呢。別誤會哈,以後她就是我的移動安眠枕了。
沒有特異功能的舞艾卿,這會兒是聽不到他的心聲,要不然哪還會像現在這樣,讓他靠在她的肩膀上入睡;相反,或許她會恨不得狠踢他一腳才解氣,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草地上,還特地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他身上才起身離開。
看著這樣暖洋洋的天氣,舞艾卿放心的向離長椅十米處的指示牌走去,根據指示牌的指示,順利地從竹林的另外一側出去,準備等下課後再來看看他。
心裏這樣想的舞艾卿是不知道啊,雲止望著她離開的方向是雙眼冒火又帶著股莫名的委屈,不過就算知道,估計這神經大條的娃也不當回事兒吧。
雲止拿起那件老土的女式黑色西裝外套聞了聞,搭在手上,直到她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之後,才往竹林的另外一個方向回到教室。
話說,雲止就讀的高三(天級)班,裏麵個個都非富即貴。不是說他們光靠家裏,成績不好,才會被分到這個班;相反,他們的家庭條件都很好,成績又排的上名次,可惜每個人的性格都非常古怪又不好管教,才會令這些個老師們是即愛惜又痛恨,頭疼不已,最後隻得給他們弄了這麼一個班。
此時,上課時間,教室裏每個人各忙各的,有的人在玩遊戲,有的人在畫漫畫,有的人在擺弄各種模型,更離譜的還有人在教室裏搭了架縫紉機,後麵一大堆的布偶等等。
總之,你想的到的,想不到的,都有可能出現在這裏,得虧了這個教室非常大,不然都沒有下腳的地方。
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教室的後麵。
從整體上看,整個教室被一塊超大、超薄的玻璃,隔絕成了兩個獨立的空間,即:天級室和玻璃房(暫時先這麼命名吧)。
而設計師們將這塊玻璃十等分割,設計成了一扇門。這門隻需要通過遙控的方式,就可以開啟。
當門開啟時,最中間的兩塊先是向前移動,再是往兩邊移動,等移動到最邊上時,再往後移動,直至停止,以此類推。這裏可以根據實際的需要,來決定開啟的範圍。(作者飄過:這個玻璃門一般是“正式”上課的時候才會開啟的,當然這個所謂的“正式”上課,全憑那四個人說了算,有時還得照顧到他們當天的心情。不過就因為這個玻璃門,舞艾卿在將來經曆過多次慘痛的教訓之後,不得不總結出了這樣一個結論:想要開此門,我得先爬“窗”啊。當然此“窗”非彼窗,嘿嘿!)
而這塊被設計成“關起來是牆,開起來是門”的超大玻璃,同時具備了兩樣可調控的功能,即隔音和隔絕景色。
不過,這兩樣功能卻在舞艾卿以後的一路撲街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這會兒暫且先不提了。
因教室的後門被皇甫堇色等人占用,為了方便其他人的自由進出,就又在天級室裏重新開設了一個後門,所以這間教室總共有三個門。
另外,從講台的方向往玻璃門內看,最顯眼的就屬那四張豪華的單人沙發和大理石課桌了,它們分別被擺放在玻璃房內的不同位置,桌麵上都整齊的擺放著電腦、文件或書等。
而玻璃房後麵的整麵牆被設計成了一整排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左麵牆的三分之一則被一排衣櫃所占據;右麵猶如一個小型吧台,可以製作各式的飲料,同時房內四周還隨意地擺放著各種大小不一的盆栽,整得玻璃房就像個環境優美的辦公室或會客室一樣。又或者說休閑室,更貼切一些。
為此,他們還特意取了個名字,叫:“四異緯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