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龍壇造型獨特,遠遠望去與那皇城成依托之勢外,好似一個石碑,更似一個巨大的墓葬。
而伏龍壇之下則是埋藏著一隻用那大理石雕刻著的巨大石龜,好似那石龜馱著這一個巨大的祭壇。
說是石龜,但是也唯有那龜首露在外邊,而順著那祭台之上的正麵則是密密麻麻的刻著無數拳頭大小的符文。
有關這些符文的用處,殺破狼倒是借助殘魂之中的一絲殘念也是能夠隱隱識別出來,其實這並不是什麼祭壇,好似一種封印。
至於什麼封印,殺破狼也是不甚清楚,畢竟自己逃脫出來的這一道殘魂之中所攜的殘念,也隻讓自己記住了仇恨以及一絲當初的記憶。
不過對於自己來說,這也不過是一絲猜測,殺破狼也不敢確定,一路行來的時候也沒有太過注意,直到自己發現那北鬥山莊少莊主是那修魂之人的時候,心中便是明白,其實這大秦帝國也是被那修魂之人染指的地方。
往往那些修魂之人之高傲,一些金銀凡物根本進不了他們的法眼,除非是一些在修魂之人看來頗有價值的東西。
這也不由得讓其人想到了當初在冷王府前與那黑衣人纏鬥的時候,那黑衣人給予其人的那一絲修魂之人的氣息。
若是這般,這鐵帽子王被這些人邊緣化,自然是有著一定的原因,畢竟冷家太礙眼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殺破狼嘴角之上的那一抹淡淡的笑意則是更濃了幾分。
如今自己麵對的並不是這些當初在自己的眼中視為螻蟻一般的低階修魂之人,而是自己的何時恢複至當初那般傲然於天地的修為。
所以殺破狼嘴角之上的這一抹淡淡的笑意之中還略顯夾雜這幾分無奈。
說是祭天,也不過是這大秦帝王請來了一些不入流道士江湖騙子,唬唬自己以及那祭壇之下的百姓。
這些江湖騙子嘴巴裏看似口中念念有詞,但是有誰能夠聽得懂,縱然是曾經有著萬年道行的殺破狼都是越聽越煩躁。
直到一個多時辰之後,祭台之上一眾朝中重臣神情之中略顯疲倦的那一刻,那大秦帝王在祭台之上衝著那台下扯著嗓門說了一些國泰民安的話之後,封賞便是開始。
台下的百姓倒也罷了,自有那些官員去伺候,但是如今台上的一眾人則是個個麵露喜色等待著什麼的樣子。
“眾愛卿,我大秦國祚上千餘年,其中當以孤這餘年之中頗為尷尬,不過好在有像冷王爺、莫四海將軍等一眾在,才保我大秦氣數,在此本王在此先謝過了。”
那秦王這般說著,便是衝著那鐵帽子王微微一施禮,但是眼底之中卻瞬間閃過了一絲精芒。
反觀那鐵帽子王則是神情微微一動,便再次跪拜了下來。
也就在這一刻,包括那鐵帽子王在內的一眾重臣早已也是跪拜了下來,任誰都知道,這一拜,任台上的任何人都是承受不起的。
但是除了一個人,那便是殺破狼。
“殺破狼,你……你竟敢?”
“嗬嗬嗬,吾皇肺腑之言,當以心相待,若殺破狼躲躲閃閃,以禮拒禮,那豈不是辜負了吾皇的一番心意了?”
刹那間,祭台之上一眾朝中重臣跪下一片,然而殺破狼卻依然那般負手而立,神情之中卻盡顯幾分享受的模樣。
不過卻被一些人看在了眼中,包括那長公主在內。
殊不知此時的那秦王心中竊喜。
殺破狼的一番話,直接將那一臉怒意的長公主的一番話給堵了回去,讓那長公主氣的直跺腳,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至於長公主身側的那慕容洪曦則是眉頭微微一揚,雙眼眯起,不禁將眼前的殺破狼打量了幾眼。
“嗬嗬嗬,不是冤家不聚頭,殊不知小王爺何時與長公主成就百年之好,我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喝過冷府的喜酒了。”
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道略顯粗獷的話音方一出口,祭台之上的一眾人不禁下意識都是向著一處一望而去。
此時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邊關大將莫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