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此時的殺破狼,也不管身上手上的殘血,一口將口中一枚折斷了的槍頭吐出來之後,嘩啦的一聲,那些禁衛軍更像是見了鬼一般給殺破狼讓開了道。
甚至於冷家的人倒沒有叫好,除了放下心來那便是更是像見了怪物一般望向了殺破狼。
“破狼哥哥我來助你。”
就在此時,隨之一道天籟般的聲下,一名身材略顯嬌小,精致的臉龐雖被鮮血染花。
但是卻依然看得出其人那精致麵龐的少女一催胯下馬,剛衝上前來的時候,忽見殺破狼的麵色微微一沉,眼底一道冰寒掠過之後,渾身一道暴虐氣息為之一散,除了將附近的禁衛軍生生推開之外,那名催馬過來的少女胯下馬一個嘶鳴間揚起了前足,再不敢再近前。
至於馬上的少女瞬間像是見了陌生人一般望著殺破狼的那一刻,隻見殺破狼憑空一甩手腕,一掌向前一抓而出。
接著一道吱吱的慘呼之聲傳過的那一刻,隻見殺破狼手中驀然間多出了一隻手持短刃的灰色小猴子。
不過這小猴子也隻是叫了一聲之後,一道碎骨之聲傳過的那一刻,腦袋一耷拉,便是成為了一具屍體。
殺破狼的幾番出手,生生的震懾了當場,一時間整座冷王府前寂靜異常。
沒人敢亂出聲,沒人敢亂說話,甚至沒人敢對上殺破狼那一雙冰寒的眼神,甚至冷家那些女眷又如何?
“把老頭子抬進去。”
殺破狼一鬆手,那一具猴屍便是砰然落地,濺起了層層飛灰,
也不過是眨眼間,殺破狼的地位在冷王府提高了太多,甚至在那叛軍的麵前,都是增添了幾分震懾力。
也就在這一刻,冷家幾名親兵很是小心的將那不知生死的鐵帽子王給抬進了王府,但是王府之中的一眾女眷都是黛眉為之一閃,望向了那長公主。
此時的長公主心情則更是複雜,當初自己貴為長公主,身邊圍著太多太多的王公子弟,其中包括這殺破狼,自己早已對其人不厭其煩,甚至產生了幾分厭惡感。
但是今天卻不同,這殺破狼甚至沒有看上自己一眼,再被那王府之中的女眷逼視,高傲女人的想法赫然湧上心頭,繼而眉頭微微一揚,檀口微張剛欲要說什麼的時候。
“自從大秦樹立國祚以來,我冷王府前一直都有文官下驕,武官下馬之說,而如今諸位非但少了這個規矩,而且還鬧上門來,按照大秦律法,試問洪大人爾等敢當何罪?”
殺破狼的出現以及那犀利的手段,將眼前為首那洪恒以及一眾那禁衛軍生生的震懾住了。
尤為那洪恒則是一臉的遲疑,不禁下意識的望向了其人身側那黑衣人。
“你便是那帝都那惡名昭著,出生的那天害的整個冷家男丁在戰場上戰死的紈絝子弟,冷家的小王爺殺破狼嗎?”
那當朝丞相的公子沒有說話,反倒其人身側的那黑衣人說話了,隻見其人雙眼之中透著絲絲的冰寒,將目光從那地上手持短刃的灰色猴子屍身上收回之後,便是望向了殺破狼。
有一定閱曆的人都是看的出來,其實這裏真正做主的,是那黑衣人,也就是說,那丞相或許是傀儡。
當然殺破狼也是能夠看的出來。
“看來正主終於出現了,奴才終究是奴才,永遠逃不出奴才的命運。”
殺破狼這般說著,嘴角之上難掩的閃過了一抹邪邪的笑意來。
獐頭鼠目的洪恒聞言,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但是其人卻沒有動,強壓心中的怒火卻麵帶幾分詢問的神情望向了那名黑衣人,手卻慢慢的摸向了腰間的配劍之上。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
那黑衣人說罷,便是足下微微一跺,化為了層層疊影向著殺破狼襲來。
反觀殺破狼則是雙眼為之一眯,非但沒有後退,反倒棲身上前,隨手手腕為之一番,竟然憑空大手成爪狀,將長公主手中的配劍攝在手中,繼而手腕為之一甩,駕馭著一道劍氣,直接向著麵前一掃而去。
“哢!”
接著一道金屬的交接之聲響過之後,瞬間火星四濺,隨之一道悶哼之聲一傳而來。
瞬間原先的那一道黑色身影為之一現,慘白的麵孔之上麵帶幾分不信的神情望向了手中一柄被生生斬斷的一柄殘刃,不禁嘴角微微一個抽搐之後,隨之衝著身後一揮手。
“給我上,凡是第一個殺進冷王府之人賞金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