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帽子王爺一直可都是冷家的主心骨,如今被偷襲受傷,也是給冷家重重的一擊。
而冷家的人則都是個個麵帶那擔心的神情望向了鐵帽子王,但是有鑒於陣型的存在,沒有人敢隨意亂動,否則會被那些虎視眈眈的禁衛軍壓上來。
至於那長公主則是急忙退下,蒼白的臉上盡顯幾分忌憚與後怕的模樣。
“大秦與你西域血影堂井水不犯河水,為何你血影堂會攙和在其中?”
“嘎嘎嘎,冷王爺果然是人中豪傑,對大秦帝國忠貞不二,不過話說回來,丞相大人許我血影堂半壁江山,我血影堂總得做點什麼吧?我想以王爺大人的睿智,在下不再多說什麼,冷王爺心中應該清楚幾分的。”
“哼!雞鳴狗盜之輩,也唯有此下賤宿命,今天老夫縱然是拚上性命也要讓爾等明白我冷家男兒……”
“冷家男兒?嘎嘎嘎,恐怕現在除了你,冷家再也沒有什麼男兒了,我還是奉勸冷王爺大人乖乖的將那大秦皇帝交出來,我等會給冷王爺你一個好的的交代的,如若不然,隻要你一死,你冷家的女眷縱然是有再高的本事,恐怕到時候會落一個落魄紅塵罷了。”
那名黑衣男子這般說著,便是饒有深意的望向了那鐵帽子冷王爺。
似乎經過幾天的戮戰,再加上如今的傷勢,還有從黑衣人口中品味出來的消息,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冷王爺竟然隻是悶哼一聲之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栽落了那虎軀之下,一動不動。
而那巨虎護主心切,直接低吼一聲擋在了那不知生死的冷王爺身前。
其餘冷家一眾女眷以及親兵見狀,頓時陣型大亂。
那洪恒見狀不禁大喜。
“給我抓活的,冷家王府的所有女眷可都是寶貝啊!”
“既然是寶貝,我冷家怎會舍得讓爾等亂臣賊子亂來。”
正恰此時,忽聞一道響徹天際的洪亮,卻又不失幾分赤膽話音方一出現,頓時剛要亂起來的冷家王府前頓時再次平靜了下來。
隨之隻見那禁衛軍一方竟然傳來了陣陣的慘呼之聲,接著那禁衛軍一方的軍士個個麵帶幾分忌憚與不信的神情,竟然急速的讓開了一條道來。
冷家小王爺他們也是很了解,但是今天不同,因為剛才的一手太懾人了,誰也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做到的,總之這位冷家出了名的紈絝子弟隻是身形一個模糊,一道殘影碾壓過後,便是將襲向其人的十數名禁衛軍斬殺倒地。
至於冷王府門前的眾人被那裏三層外三層的禁衛軍所阻隔,自然沒有看到其人的手段,神情之中隻是露出了幾分驚愕。
不過不同的是,冷府那些女眷在望向這位小王爺的神情之中多了幾分喜色,但是卻少過焦急,畢竟殺破狼那可是被老王爺派王府之中的幾名頂尖高手送出去的,目的隻是為了保住那冷家一絲血脈。
老王爺被那巨虎護著,一時間倒也沒事,所以那些女眷倒是放心,瞬間整理好微亂的陣勢的那一刻。
“破狼你還回來幹嘛,如今冷家就你一個男丁,冷家不可無後啊。”
“縱然是男丁,也輪不到爾等女流之輩拚死相護。”
若仔細看去,此時說話的是一名身著那白色儒衣,麵色雖顯蒼白,且胸前一片血跡的少年。
少年若是仔細看去,雖顯平凡,但是眼底之中透出來的那一絲冰寒,卻讓人隱隱有一種神魂被吸進去的感覺。
而這名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原先將那刺客驚走之人,也就是那冷家小王爺,也是被稱呼為殺破狼的少年。
至於那冷家一方,老王爺重傷不醒,為首的則是成了一名四十出頭的美婦。
這名美婦身著一身金色戰甲,卻披掛著那赤色披風,大有一種巾幗女雄的味道。
再加上其人那精致的臉龐,還有眼角上一絲不甚起眼的魚尾紋,卻更是給人一種迷人成熟的韻味。
這名美婦見殺破狼竟然不畏生死的歸來,心中雖頗感欣慰,但是卻焦急萬分,因為在她看來,雖然這個在王府,甚至在大秦帝都之中經常給鬧的雞飛狗跳,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著實讓人頭痛,但是卻是冷家唯一後人,如今主心骨老王爺急火攻心不知生死,自己這個做嬸子的必須站出身來。
然就在此時,忽見這位美婦臉色微微一變。
“破狼小心了!”
因為就在此時,靠近裏邊的禁衛軍求功心切,竟然揮開手中刀槍向著殺破狼圍殺了過去。
但是也不過是眨眼間無數道慘呼聲傳過之後,殺破狼的身邊便是倒下了一片殘缺不全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