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本名劉儒林,因為在家行四,年輕時被稱小四,中年後被稱老四,中老年在石斛界成了泰鬥級人物,所以人人都尊稱四爺。
劉儒林一輩子賺取的大部分財富都與石斛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他真是將石斛當做了一生的事業在悉心運作,而且對石斛也是非常了解,今天他過來這裏,並不是要搞收購,因為他自己早就實現了產銷一條龍,自己旗下有一個國內知名的石斛品牌,從育種到種植、生產,都是自己的公司在做。
他之所以來這裏,原因無非還是對石斛的喜愛,很想來看一看徽南目前的石斛行情,結果沒想到就在這裏碰見了以前的一個小晚輩,而且他又正好與人起了一點小小的爭論。
劉儒林本想看看熱鬧,卻沒想到,一看到陳文浩的石斛鮮條,他便察覺到了異常。
石斛鮮條確實很少能長到陳文浩的這種大小規模,不過,劉儒林在這個領域裏紮根多年,幾乎市麵上所有的造假手段他都一目了然,也正因為如此,他才確定,陳文浩的石斛沒有可以造假。
而仔細觀察石斛的飽滿程度、色澤亮度以及形態特征後,劉儒林更加覺得,陳文浩的石斛品種不一般,而剛才品嚐了那一小段之後,更加堅定了他的這種看法。
石斛鮮嫩無比,汁水甘甜清爽,而且最重要的是,汁水很足,但味道卻沒有絲毫變淡,甚至比一般的石斛味道要濃的多,而且口感也要好上不少。
以劉儒林的眼光,當即便認定這個品種是前所未有的頂尖品種,甚至比自己培育的還要好,如果加以適當的市場運作,絕對能夠運作成頂尖保健品牌。
所以,劉儒林毫不猶豫的用十五元每克的價格,把陳文浩這些石斛全部要了去,一方麵是要讓人研究一下內在,另一方麵,自己也嚐試一下功效,再適當推薦給一些高端客戶,如果檢測結果、親身體會以及客戶反饋都不錯,那他來年就有了新的市場目標---超高端市場。
陳文浩心裏也清楚,一克十二塊錢的價格,對石斛鮮條來說,基本上算是目前零售價的最高了,老者現在給出這個報價,還隻是在他沒有真正全麵了解的前提下,等他全麵了解之後,究竟值多少錢,他自己心裏就有數了。
於是,陳文浩將這幾十公斤石斛鮮條都賣給了劉儒林,而劉儒林也讓自己的助手直接電話聯係公司財務轉賬,讓陳文浩小賺了幾十萬。
隨後,兩人相互留了聯係方式,陳文浩便與張二狗一同離開了集市。
章大慶也以每克十五元的價格,從劉儒林的手中買走了五十根鮮條,打算聽四爺所說,回去仔細嚐試一番。
畢竟四爺玩石斛玩出了一個大產業,身價幾十億,自己賣了這麼多年石斛,身價不過才千萬出頭,這其中,資曆的差距無非也就是一倍,但資產的差距,卻拉的太大了,章大慶收起了之前對石斛真正功效的不屑,決心聽從四爺的指點,靜下心來好好研究研究。
陳文浩與二狗離開了集市之後,對二狗說道:“我待會找你文嬌姐有點事情談,先把你送去萬象明珠,你在那等我一會,晚上咱們一起吃飯。”
張二狗便道:“那我自己去逛逛吧陳哥,我媽還說讓我抽時間給我大侄子買點玩具零食回去。”
陳文浩問:“你哥嫂一家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張二狗道:“我哥這不是在保安隊上著班,我嫂子在家帶孩子,兩口子就等著年後溫室建成之後開始搞種植了,我爹媽狀態也很好,我哥回來了,又帶著個大孫子,能不高興麼,你不知道,疼我那個大侄子疼的,簡直了。”
“也是好事。”陳文浩點了點頭,說:“那行,下午你就先去轉轉,晚上我給你打電話。”
“行。”
陳文浩把張二狗送到市中心,自己便驅車去堂姐所住的小區。
萬象明珠的房子已經裝修好了,堂姐也沒有要搬過去的意思,陳文浩詢問她緣由,她就說:“那房子太大了,一個人住也冷清,我看還是等我以後結了婚、有了孩子再過去吧,目前我自己住在這裏挺好的。”
陳文浩便也沒再多說,一個人住一套大房子,也確實有些孤單冷清。
姐弟倆在沙發上坐下,堂姐便道:“去澳大利亞買地的事,我已經開始谘詢了,就像你說的,國內和澳大利亞都有這方麵的中介,我這兩天在跟進一個國內的中介,看看能不能給她一筆錢挖她出來幫我們做幾個月,中介都不太正規,而且打信息差打的厲害,不太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