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隻剩一條內褲的吳憂的“借表好兄弟”像看變態一樣,看著吳憂。
“哎——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啊。我這不是回來還你東西了嗎”吳憂解下手表,貼心的給他帶上。
“不過,這衣服暫時不能還你了,我還有用,嗯——你先睡一會兒。”一拳“哄睡”好兄弟後,吳憂摩挲著下巴。
山雀,你可不要讓我白挨打呀。
樓梯裏,山雀粗略估計了下今晚收貨,竟然比做一次生意賺的還要多,心情更加澎湃起來。回憶著剛才“大殺四方”的樣子,一種名為激動的東西連帶著多巴胺,刺激著她的神經。
忽然,她止住了腳步。
冷聲道:“誰!出來!”
吳憂撇著嘴,從樓上走下來。時間剛剛好——
“是你!”對於山雀而言,麵具這種東西跟沒有一樣,她一眼就認出來吳憂正是那個在賭場大呼小叫的家夥。
“你來幹什麼?”山雀,背靠住牆,眯著眼打量著吳憂。
一個弱雞,一刀的事!很快,山雀得出這樣的結論。
“當然是分贓了。”黑暗中,吳憂漏出一口白牙,微笑道。
“分贓?哼——我可不覺得你和我有什麼可以分的。”山雀揣著明白裝糊塗。
老子就知道——從一個殺手口袋裏拿錢,光動嘴皮子不行!
“哎哎,你忘了。剛才我可是在賭場裏幫過你的,你不能過河拆橋。”吳憂語氣急促的說。
山雀確定周圍沒有埋伏著的人,一整個人放鬆下來。笑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老娘沒空理你。”她打了打哈欠“天這麼晚了,老娘還要睡覺呢。”
“你——”見吳憂還要說什麼,山雀直接打斷掉“趁我現在心情好,立刻滾,不然——”
一把小巧的匕首,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掌心,轉瞬飛出。直直插在吳憂的腳下。
“下次,就是你的腦袋了!”
吳憂拍了拍手,聲音回蕩在樓梯間內“九層妖塔的人果然夠狂,可惜你是個飛機場,嘖嘖嘖,墊底的——山雀。”
山雀的臉色刷的一下冷了下來“我可不介意,休假的時候多做一樁生意。”
吳憂恍若未聞,繼續說道:“什麼狗屁的山雀,不如叫賭狗好了——還是癩皮狗,隻會耍賴皮!”
“找死!”話音剛落,吳憂立刻側過身子。兩把閃著冷光的飛刀,貼著身體飛過,直插在吳憂的牆後,深深沒入其中。
雖然有些驚訝,這家夥居然能躲過自己的飛刀。可怒氣顯然已經弄昏了她的頭腦。忘記了作為殺手最重要的原則之一【一擊不中,遁之千裏】
一把細長的軟劍從裙下抽出,山雀隨意一甩,淩厲的風嘯聲四起。吳憂勾起嘴角,動也不動,眼神直盯盯看著山雀,等著好戲上演。
一步跨出,山雀相信隻消得輕輕一劍,這個口出狂言的男人就要血濺當場!可忽然腳下一滑——哪裏來的玻璃珠——一個不穩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可山雀到底是個經驗豐富的殺手,立刻左手撐地,便要順勢一滾,重新站起。
黏黏的——左手上的滑膩感讓山雀確定,那是一口濃痰!
啊——我要殺了你!!!
衝動是魔鬼,即使是經驗豐富的殺手在被怒火掌控之後,也不過就是個潑婦罷了。不過要想暴揍潑婦,還需要一個小掛而已。
吳憂正好有。幾乎是她衝上來的同時,右腿如同閃電一般擊出。
兵法雲:揚長避短,以高擊下!
什麼!閃電鞭!山雀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吳憂會她獨有的招式。有力地右腿重重掃在山雀的頭上,砰的一聲,山雀倒飛而去。隨之重重落在地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