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嘛!就是我們聊了一個晚上,她說她喜歡我……不確切的說應該是你寫給她的那些郵件!她說她喜歡我給她寫得郵件時,我緊張的要死,沒準她已經知道了!澤爾達,我應該怎麼辦?”
澤爾達看他這麼激動,提出一個解決辦法。“朗茲,別胡思亂想,她怎麼可能知道,嗯?我不會說出去,你也肯定不會講,貓小姐就不可能知道真相…你瞧,我向你保證我沒有對任何人講這件事!…”澤爾達兩隻手放在頭上,用乞求的眼光看著朗茲,“對不起,朗茲,我想我是對一個人說過這件事,是巴爾紮克小子!我向你保證,我隻對他一個人講起過這件事,原諒我好嗎?”
“我相信!”朗茲心平氣和地說,“我相信你和弘人,隻要你沒有對巴徹講就OK了!”澤爾達笑了,實在沒有必要讓顧巴徹也知道的。
自從得知教法律課的老師在滑雪時不小心摔斷了腿,澤爾達以為代他上課的老師就會好很多了,可是比這更糟糕的是代課老師比原來的那個老師還要嚇人。
就和他的名字一樣——冷的鬆。
一起上課的同學不足五人。
澤爾達把頭埋在法律書下,聽鄰桌的同學小聲議論。
他是一個保守的激進份子,澤爾達更是不敢抬頭。
上法律課的人數由原先的五人,減至現在的四人,很可能這個數字還要變化。
“透明度,透明度是根本不存在的。”冷的鬆兩隻手抱在胸前,當走到一個空座位上,他一下子跳到了課桌上坐下,“最近以來,他們發明了一些新詞,使大家感到很恐慌。什麼新詞,‘人權’很可怕的詞,能毀滅一切,還有更可怕的透明度,真愚蠢,透明度!”冷的鬆盯著澤爾達看,他停了一會兒,走到了澤爾達身旁,停下來俯下身在澤爾達耳邊大聲嚷道,“你透明碼?我透明嗎?你現在在想什麼,想一走了之,想要阻止我繼續講下去,想現在是虛度光陰,這樣會使你發瘋的,透明度瞎說,你認為一切還跟以前一樣。哦,比這更糟糕,方法發生了變化,引發的是適應問題。如果你是老板,需要養活的嘴多了,一會兒給獨裁者讚助,一會兒給人道主義組織捐款…你們明白嗎?姑娘們!小夥子們!這就是你們今天的作業,解釋一下是為什麼?”冷的鬆拿著書走出了教室。
坐在澤爾達後邊的女生拍了拍澤爾達的肩膀說,“他在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其他兩位同學也附和著好奇問,“他就像個瘋子,我一句也沒有聽明白他究竟要我們怎麼做?”
澤爾達聳聳肩,笑笑說,“太糟糕了,我不僅沒有聽懂他所講得,而且還犧牲了我的耳朵,哦!”
從教室裏出來,澤爾達抱著古希臘學書看了一下表,走向另一間教室上課。
“古希臘文學要比法律課好多了!”澤爾達坐在了讚弘人旁邊的空座位上,把頭側貼在桌麵上感慨道,“巴徹,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