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麥克風裏傳出了一個沙啞五音不全的女聲,燈光重新亮了之後,人人都大笑,大喊,澤爾達因膽怯而兩頰泛起紅暈,又拉了一段距離,把椅子和讚弘人身邊保持了一段距離。
顧巴徹看了眼舞台中央站著的女孩子,笑了笑,“澤爾達,你的機會來了,她好像需要有人為她挺身而出,你應該這樣做,不是嗎?”其他人都竊竊私語的說著笑著,隻有澤爾達坐在翹起了一條腿,臉色蒼白,一聲不響。她想到了花予佩,讚弘人用力捏了一下顧巴徹的胳膊,使了個眼色給他,澤爾達沒有再抬起眼。
不久,音響裏就有了剛才唱歌那個女孩子的聲音,“RocktheDJ!”讚弘人把手搭在澤爾達的胳膊上,探到她在發抖。
澤爾達在這和善,安詳的手下麵挺了挺身子,她衝著讚弘人投去迷人的微笑。
舞台中央的女孩子聲音幹澀,還有些沙啞,甚至的樂感都沒有,可她有勇氣唱完了一整首歌,即使台子下麵的人有的在嗆聲,有的在趕她下台,有的做出嘲弄的手勢,可依然沒有阻止她繼續完成一件事情的決心。
澤爾達對此深有體會,歌聲緩緩落下的那一刻,澤爾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手鼓掌,什麼也沒有說,讚弘人也隨即鼓掌,跟著是顧巴徹,朗茲,豐克還有一直以來以男子漢自居的麥岡瑟,也都站了起來,為勇氣可嘉的女生鼓掌叫好。
酒吧裏的其他桌,也都被這濃濃的氣氛感染,停止了嘲弄,熱情拍手為這樣的女生喝彩。
十二點差五分的時候,讚弘人扶著已經東倒西歪的顧巴徹,澤爾達在朗茲和豐克的身後,抱著他們的衣服走出了酒吧。
“鑰匙在哪裏?”澤爾達問顧巴徹。
“找到了,看來他不能開回去了!”讚弘人從顧巴徹的上衣口袋裏找到了車鑰匙,交到了澤爾達手裏。
澤爾達摸黑打開後排座的車門,說,“請吧!二位先生,還有你巴徹!”
“他好像不能獨自上車,來吧!巴徹!上車!”讚弘人著實費了翻氣力才將顧巴徹弄上車。
澤爾達仔細數了數人數,“一、二、三,你,我,還少一個!”
“少了岡瑟,他好像還在裏麵,…我去找!”讚弘人又跑回到了酒吧,麥岡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岡瑟,起來,走了。”讚弘人把麥岡瑟的胳膊放在他的肩膀上,走出酒吧。
“岡瑟,怎麼了?”澤爾達打開車門問道,“又一個喝醉的,誰來開車?”
讚弘人想了片刻道,“我剛才也喝了一杯!”
澤爾達在讚弘人麵前搖了搖車鑰匙,自豪地揚了揚眉毛,“還是我來開吧!清醒的就隻有我一個了!”
“你的手可以嗎?”讚弘人疑惑地看著澤爾達的手詢問道。
澤爾達撓著頭,環視四周,“和我的手比起來,我們的安全更重要,不是嗎?”她係好安全帶,“你不上來嗎?”
讚弘人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回頭望了一眼顧巴徹他們,笑笑說,“是巴徹唆使我們來這裏,回去時自己都暈了,嘿嘿!”
“是哦!希望我們回去時教練也喝多了!嗬!哈哈!”澤爾達目視前方,樂嗬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