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三種事情是藏不住的:貧窮,咳嗽和愛。
越想掩蓋,就越明顯。
“嘶嗬…”
陳俊生身體顫抖著睜開雙眼,四周光線偏暗。
先是有些茫然,隨後錯愕地低頭看向近在咫尺的女孩。
細膩雪白的身子,就像磨坊裏剛出爐的嫩豆腐,清秀如水的臉頰,透著一抹迷人的紅暈。
空氣裏散發著泥土、草酸和石楠花香的混合氣息。
高高低低的茅草垛,是小孩們白天躲貓貓的藏身之所,也是青年男女晚上逗*耍寶的世外桃源。
如此熟悉的場景,陳俊生以為又在做夢,隻是這個夢過於真實。
要是沒記錯的話,眼前這一幕,發生在1981年農曆七月初七,乞巧節。
也是下鄉女知青沈晚秋同誌回城之前的那個晚上。
沈晚秋是1978年3月份最後一批從杭城來的女知青。
剛到毛家灣村大隊插隊那會兒,幾乎轟動了整個朝陽公社,全社的男女老少都跑到知青站紮堆圍觀她。
原因樸實無華,這個從大城市來的女孩實在太漂亮,冷白皮的膚色,長得眉清目秀,身姿曼妙,水一樣的人兒。
當時才十五歲的陳俊生也在場湊熱鬧,還半開玩笑地自言自語:
【要是有個像沈晚秋這麼漂亮的女同誌主動追求我,得逞後死活要給我生八個兒子,該怎麼辦才好?】
這話被身旁那位從大城市下來的知青阿姨喬書欣聽了,情不自禁地輕聲揶揄:你個小屁孩一沒錢,二沒臉,三沒身高四沒腰,小雞崽子縮起來像個卷筆刀,咋淨想好事呢?
陳俊生小眼神瞅瞅欣姨,心想這三十七度的櫻桃小嘴,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哦?
好在僅僅過了三年,剛滿十八歲的俊生同誌便人如其名,長成了十裏八鄉有名的俊後生。
至於和沈晚秋同誌鑽草垛這事,說出來有些人都不敢信……
誰能想到,平日裏那麼清純可人,說話斯斯文文的女知青,摘了眼鏡後竟像一隻小野貓,主動把陳俊生撲倒。
“晚秋同誌…”
陳俊生心中喃喃,抬起右手,直到手掌心真切感受到沈晚秋那撲通撲通的心跳。
他仍然覺得不夠真實,索性揚起上身,湊近她嘴唇。
沈晚秋低眉看向他,細長濃密的睫毛顫顫巍巍的晃了幾下。
她眼裏好像閃著光,水潤潤,亮晶晶的。
陳俊生忍不住靠得更近,嘴唇剛碰到她下巴。
卻見她羞赧地側過臉頰躲閃,然後抿了抿嘴湊近他的左耳,輕輕地似咬非咬,聲音又嬌又俏,仿佛鵝羽撩人心尖:“俊生哥,你好壞呀…”
“嗯哼?”
這感覺,猶如一股細微的電流在陳俊生的內心激蕩。
酥酥又麻麻。
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這撩人的小妖精又主動親他,從耳垂,到臉頰,再到鼻翼,最後才是嘴。
沈晚秋的嘴小小的,觸感很軟,
像果凍,水潤潤的,
唇上染著一點冰涼,
還有少女獨有的甘甜和清香。
已經許多年沒有認真跟小姑娘親嘴的陳俊生,此時此刻,隻覺得自己從頭皮到腳趾都泛濫著愉悅感,說不出的暢快。
科學研究表明,女生的口腔比男生的深3-4公分,嘴唇到喉嚨的距離大約是13cm,容積達到了92ml,所以,不管是喝水還是在親嘴,又或者做點別的事情,女生都更難以得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