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個可憐的人,上帝應該同情你的。“法官說。
“你來這裏,一定不是告訴我這些的。“巴特說。
“是的,我想知道,你把他們怎麼樣了?最好讓他們在沙漠裏消失,不要留下什麼痕跡。”法官說。
“你是說那些死去的混蛋?”巴特問。
“對,就是那些混蛋。”法官說。
“他們已經消失了,永遠的消失了,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找到他們了。”巴特說。
“這就好,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處理他們的。”法官說。
“恐怕你聽過後會害怕的。”巴特說。
“害怕?有什麼事能令我害怕的?”法官笑著說。
“對,也許不是害怕,應該是惡心,是的,絕對是的。”巴特點著頭說。
“惡心?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法官不解的問。
“沒做什麼,隻是把他們放到了鍋裏。”巴特說。
“鍋裏?那個鍋裏?你麵前的這個鍋裏?”法官驚恐的說。
“是的。”巴特平靜的說。
“你剛才吃的就是……”法官已經說不下去了。
“是的,你知道,沙漠裏的獵物越來越少了,我的下酒菜也越來越少了,可我喜歡喝酒,也喜歡吃肉,沒有酒和肉我是活不下去的。“巴特解釋說。
“所以你就吃了他們?“法官已經吐了起來。
“不錯,真的不錯,這肉比兔子的肉還要好吃的多。“巴特說。
“你不要忘記了,你吃的是人肉。“法官冷冷的說。
“我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巴特說。
“你這樣做,上帝是永遠不會原諒你的。“法官說。
“我做的事上帝不會原諒,難道你做的事上帝就可以原諒嗎?“巴特笑著說。
“也許我們都不會被上帝原諒的,都是不會的。“法官喃喃的說。
巴特站起身來,從土床下拉出來一個死人。這個人隻剩下了一條腿和一條胳膊,他的喉嚨已經被割斷,和美國科學家的死法是一樣的。衣服還穿在身上,從穿著上看,也是一個美國人,是另外的科學家嗎?
“你可以放心的,就剩他一個了,別的人都進了我的肚子裏,他們不會再留下什麼痕跡了。“巴特說。
“我真該放心的。“法官強忍著說。他想吐了。
“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在我帶他們回來的時候,丟了一個,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我想是掉在沙漠裏了。”巴特說。
“什麼?你怎麼會丟了一個?如果這件事被惡狼知道了,你和我一定會死的很慘的,你不知道嗎?”法官厲聲說。
“我怕什麼?不就是個可惡的惡狼嗎?我的獵槍難道是用來打兔子的?”巴特憤怒的說。
“好了,我不再想說什麼,我隻告訴你,已經有人來找他們了,希望你不會露出什麼馬腳,上帝保佑吧。”法官說著就要往外走。
“你沒有別的什麼事了嗎?我是很願意為你效力的。”巴特說。
“算了巴特,我不希望你再為我做什麼了,真的。“法官歎氣說。
“可你來並不是問我這些的,不是嗎?“巴特說。
“有件事,本來是希望你去做的,可是……“法官搖了搖頭沒有說下去。也許他認為巴特太過殘忍了。
“說吧,法官大人,我巴特什麼都不怕的,不管你讓我幹什麼,我都會去的。”巴特拍著胸脯說。
“算了,你還是喝酒吧,我要走了。”法官說著走出了破舊的屋子。
看著法官突然的離去,巴特冷笑著說:“法官大人,我知道你想讓我幹什麼,即使你不說,我也是知道的,你放心吧,我會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