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皺眉,而後又展顏一笑,道:“的確沒事,看來,我要做嬸娘了,可是說好了啊,這孩子的名字得由我來起,誰都不許搶。”
青衣女子聞言臉一紅,“淨胡說。”
橙衣女子也是一笑,道:“青怡小姐,我看小姐說的啊,八成是真的,這回穀主可要當爹了。”
那個年紀最小的少女卻是疑惑的道:“二嫂嫂有小寶寶了嗎?我怎麼沒看到啊?二嫂嫂,小寶寶在哪兒呢?”
其餘的三個女子被那天真個話逗的嗬嗬笑起來,道:“珊兒猜猜,二嫂嫂的小寶寶在哪兒呢?”
那少女眉心一皺,道:“以前聽嬤嬤說,小寶寶被寶寶的爹放在寶寶的娘的肚子裏,二嫂嫂,二哥哥把小寶寶放在你的肚子裏了麼?”說罷,還睜大自己的大眼睛使勁的盯著那期青衣女子的小腹。
白衣女子扯唇一笑,道:“珊兒,這事兒啊,你得去問你二哥哥,你二嫂嫂臉皮薄,怕是不好意思給你說了。”
那小少女聞言恍然大悟,急急的從水裏出來,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便一溜煙的朝山穀深處跑去,隻餘一陣清脆的聲音:“那我要去問問二哥哥,他是怎麼把小寶寶放到二嫂嫂的肚子裏的……”
白衣女子笑的歡暢,那青衣女子確實急得出聲想要喊住那急急跑開的少女。
見那少女消失在百花叢中的背影,眉心一擰,轉頭對白衣女子道:“雪兒,你這不是胡鬧麼?那樣的話,怎麼說啊,羞死人了。”
白衣女子一笑,道:“珊兒逗你玩兒呢,你沒見她剛才眼裏的壞笑嗎?那小丫頭,可機靈著呢。我們也快些回去吧,找穀裏的醫侍瞧瞧,有了孩子可不能怎麼隨便了。”
橙衣女子也笑著道:“是啊,青怡小姐,這可馬虎不得,不然啊,穀主發起怒來,可是會要了我們的小命的。”
三個清麗的身影也消失在花叢裏,餘下陣陣清脆的笑聲。
剛走到閣樓前,就見一個俊逸的身影尋過來,雙手接過那青衣女子的纖手,滿眼欣喜的道:“青怡,是不是真的?”
青衣女子臉一紅,低頭。
旁邊的白衣女子笑笑,道:“傲歌,你不是會醫術麼,你為嫂子把把脈,不就知道啦?”話音剛落,那纖細的身影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拉進懷裏。
臂膀的主人眨著邪魅的桃花眼,薄唇伏在白衣女子的耳邊,柔聲道:“寶貝兒,你什麼時候為我生一個小寶寶?嗯?”
白衣女子耳邊一癢,臉色瞬間通紅。
她想掙開他的懷抱,卻不能如願,隻得壓下臉,道:“你放開我,想要孩子找別人給你生去,我才不要,動不動就給我擺臉色看,一邊去。”
那男子勾唇一笑,道:“這可由不得你。”
旁邊的橙衣女子見狀,掩住嘴角,嗤嗤的笑出聲。
周圍的眾人也是轉過臉,對此情此景習以為常。
白衣女子臉紅的更厲害,可是卻又奈何不得。她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束住她的男子,可是對方卻是一點鬆手的跡象都沒有。
“濮陽淩,你有完沒完?再不送手我可要翻臉了。”
話音剛落,就見那男子馬上擺出一副晚娘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癟嘴道:“娘子怎麼能如此狠心?”
這話不說還好,剛一說完,就聞周圍眾人憋不住笑出聲來。
“嘖嘖嘖,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說我惡心來著,看看現在,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從屋裏出來的錦袍男子一臉的戲弄,俊逸的臉上還掛著看好戲的表情。
白衣女子聞言,禁不住笑了起來,抬眸,用纖纖手指點了點那男子,道:“聽見沒?這就叫五十步笑百步。”
那男子圈著白衣女子的手臂一緊,眼裏射出危險的光束,道:“既然娘子教會為夫這麼深奧的道理,那為夫也不能失禮才是,為夫今日就告訴娘子,什麼叫做泥菩薩過江。”話音一落,手臂攬緊了那白衣女子的纖腰,身形一閃,便消失了身影,空中飄來一串話音:“二哥都要當爹了,我這個做弟弟的可不能落下。各位繼續,我帶著我家娘子辦正事去。”
餘下的眾人相視一笑,那錦袍男子眼底翻出一抹邪笑,腳步尋到橙衣女子身邊,壞笑道:“娘子,我們也不能落下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