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易公開課
2010年11月1日,中國門戶網站網易在中國內地也推出“全球名校視頻公開課項目”,公開課視頻來自於哈佛大學、牛津大學、耶魯大學等世界知名學府,內容涵蓋人文、社會、藝術、金融等領域,首批上線課程達1200集,其中有200多集配有中文字幕。一年以後,網易又正式推出中國大學視頻公開課,首批上線了20門國內大學課程,覆蓋信息技術、文化、建築、心理、文學和曆史等不同學科,這些課程分別來自北京大學、清華大學等10餘所國內著名的高等院校。
2012年,網易又加入OCWC國際開放課件聯盟,並共享其在全球200多所名校的所有高清課程資源。網易公開課還推出了針對大一新生的精品課程,包括專業課、公共課、興趣課。他們打出的口號略顯通俗但卻令人振奮:“貧二代也有春天。”
聲音:
我們形成了網絡,我們互相連接,是因為我們能從中獲益,且這種收益超出花費。最重要的獲益在於我們能有機會進行社會化學習,人類已經進化至彼此互相模仿以及互相學習。因此,你的心情會影響我的心情,你的行為會影響我的行為,你的信息可能成為我的信息。所有這些現象都在社交網絡中存在。
——尼古拉斯·克裏斯塔基斯
(美國耶魯大學教授、《大連接》作者)
英國和美國雖然都倡導民主,但是政府也有專門的項目對網絡進行監控,我認為找到一個平衡點是十分重要的。政府應該有足夠的權力,但是不能超過一定的範圍,因為政府必須給予人民一定的權力來討論政治,甚至對政府提出批評。
——蒂姆·伯納斯-李
(萬維網發明人,互聯網之父)
在過去的十年,名人、CEO、體育明星、政治家的權力逐漸地縮小,我們更加關注所謂的普通人的經曆和聲音。越來越明顯的是,普通人成為互聯網的渠道,成為自我和重要的曆史行動者。
——利物·格羅斯曼
(美國《時代》周刊首席編輯)
智能手機、高質量照相機可以拍攝照片和視頻,這使普通民眾都可以提交新聞作品,比如一架飛機墜毀或者一些災難發生的時候,人們能夠拍攝照片、視頻,於是他們就成為講述事件過程的一部分。
——西格·吉斯勒
(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客座教授)
我們不再隻是媒體的消費者,我們以另一種方式使用媒體。我們能從其他來源創造自己的報道。我們不需要和別人待在一起,我們能和創造媒體的人對話,這類媒體遠超過我們自己創造的數量,我們創造自己的媒體。即便是相對開放的政府,比如美國政府也對真正開放的信息感到擔憂。這是一個很大的轉變。當人們互相告知自己知道的事,並互相幫助進行合作的時候,社會就改變了。
——丹·吉爾默
(美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教授)
不管組織方式如何,不管是英國廣播公司還是美國廣播公司,它們都不太擅長讓人們交流,這是技術原因,而互聯網擅長此道。有人說這樣太過了,說話太自由。我並不同意這點,我認為讓人們交流是件好事,互聯網帶給民主辯論最根本的改變在於,它實現了參與性民主,而不再是代表性民主。
——科林·斯巴克斯
(香港浸會大學教授)
我不認為因特網與生俱來就具有推動開放和民主的能力。但是我也不是說因特網是中立的。人們發明任何科技,科技就內含政治。
——伊桑·祖克曼
(麻省理工學院公民媒體研究中心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