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放了我吧,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會想辦法還錢的。”他虛弱的呼喊著,聲音沙啞而絕望,然而,回應他的隻有死一般的寂靜。
旁邊的那人,他的臉上沾滿了汙垢,頭發淩亂如雜草,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已經化膿發炎,幾隻蛆蟲在傷口處鑽進鑽出。
“啊!救命啊!”他突然發出痛苦的尖叫,試圖用手去抓掉那些蛆蟲,但他的動作是那麼無力,新傷舊傷交錯,血肉模糊,蛆蟲在這些傷口上聚集,貪婪的享受著這“盛宴”。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他不停的求饒,聲音帶著哭腔,但這哀求聲在這冰冷的水牢中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水牢的深處,一個男人已經失去了意識,躺在汙水中,他的身上爬滿了蛆蟲,從傷口到臉龐,無一幸免,他的呼吸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仿佛生命隨時都會消逝。
還有一個‘囚犯’,拚命的用頭撞擊著牢房的柵欄,額頭上鮮血直流。
“讓我死吧,讓我死吧!”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瘋狂。
整個水牢中,這樣的慘狀隨處可見,痛苦的呻吟、絕望的求饒、微弱的求救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人間煉獄的景象,而那些蛆蟲,依舊在人們的傷口上肆無忌憚的爬行,仿佛在嘲笑這無盡的苦難,屍體在這兒隨處可見。
很多水牢當中有人,也有一些水牢當中暫時是空的,沒有‘客人’入住其中。
一隊隊巡邏人員,不斷的在周圍穿梭著,他們完全視而不見,當然有時候也會吼上兩句。
這不,一名手持AKM自動步槍的家夥,用槍托砸在一處木牢之上:“給我住嘴。”
“想死是吧,我成全你呀。”那家夥繼怒吼道。
這處也是分區域的,有的區域的可以隨意打殺,死了就死了,有的區域的,則是要保證他們活著,隻要沒有死,一切都好說,要是看著不行了,就會給其來一針什麼的。
你可以將其分為死監、緩監、活監什麼的,死監幾乎沒有可能出去,活監有可能能。
也可以理解為,一個區域是幾乎沒有可能在收到錢的,送來就是等死的;一個是有可能收到錢的;一個是正在談的,大概率能收到錢的;一個是在支付的;一個是收到過的,持續還在壓榨家屬,等著家屬繼續支付贖金的。
各區域的夥食也是不同的,當然夥食最好的就是這些牢房外拿槍的家夥了,其次就是那些支付過錢的,其次才是其他的,而那些等死的,那就隻能吃餿的,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這些巡邏人員根本沒有發現的是,幾隻小鳥停在了不遠處的一棵棵樹上,正看著這兒。
“原來在這兒呀?”
“開始比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