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一個‘囚犯’虛弱的哀求著說道。
“哼,想出去,可以呀,讓你家人將錢給了,你就可以離開了!”守衛惡狠狠的說道。
至於這些‘囚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你就要問他們了,問度假山莊當中什麼最賺錢,自然不是那賭場了,但也是賭場,隻不過不是賭桌。
賭桌是整個度假山莊最不賺錢的,最賺錢的還要屬那‘九出十三歸’的無抵押貸款業務了,至於說賭桌上賺錢的那些人,度假山莊對他們可好了。
不管是賺了多少,哪怕是你賺了好多好多個小目標,度假山莊也帶眼紅的,如果你要走,還會笑盈盈的安排專車送你去機場,他們可不會壞了口碑。
在這兒,每天都有人暴富,每天也都有人破產,除去貸款外,賭場還有一個賺錢的項目,那就是洗錢,至於怎麼洗,那就要上賭桌了,那抽成……。
當然還有其他的洗錢方式,他們有自己的水房、車隊這一整條產業鏈,但這是洗他們自己的錢的,而不是給別人洗錢的,賭桌上,幫人洗,至於幹不幹淨,自然不幹淨。
但是依舊是絡繹不絕,當然這個錢,有的地方是幹淨的,有的地方可能不幹淨。
水牢當中,一名名‘囚犯’們呆滯望著前方,幹裂的嘴唇微微顫抖,嘴裏念念有詞,或許是在回憶曾經的美好時光,又或許是在詛咒將他們帶入這地獄的命運,又或是在懊悔什麼。
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帶著傷痕,新傷與舊傷交錯,形成了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麵,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有的頭發淩亂如雜草,有的麵容憔悴得如同枯木。
這些人當中,有男有女,可在這兒好像根本沒有男女的區分,同時年紀跨度也是很大的。
年紀小的,有的隻有十幾二十歲,年紀大的,四五十的也是有的,倒是漂亮的女子很少。
在一個角落裏,一名瘦弱的女子靠著牆壁,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她的臉頰凹陷,雙眼布滿血絲,嘴唇幹裂得滲出血絲,她的嘴裏念叨著家人的名字,聲音微弱而沙啞,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最後一絲呼喊。
“爸爸,媽媽,我好想回家。”她喃喃自語的說道。
可以看到,她的身體上,有不少的傷口,而這其中的一些傷口之上好像還有點活物。
旁邊牢房裏的‘囚犯’則是目光呆滯的看著頭頂那一小塊天空,心中默默祈禱著奇跡的出現,他的手腳被鐵鏈鎖住,鐵鏈深深嵌入皮肉,傷口已經化膿,散發出陣陣惡臭。
“誰能來救救我,我不想死在這裏。”他絕望的哭泣著,哀嚎著。
水牢的深處,時不時傳來痛苦的呻吟和壓抑的哭聲,那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們發出的絕望之聲。
“啊!疼死我了!”一聲慘叫傳來。
“叫什麼叫!再叫就殺了你!”守衛的吼聲回蕩在水牢中。
一處狹小的水牢裏,一個骨瘦如柴的男子,他的身體極度虛弱,雙眼深深的凹陷進去,眼神中透露出對生存的渺茫希望,他的雙腿布滿了潰爛的傷口,蛆蟲在傷口上肆意爬行,而他卻連驅趕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