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一邊用很同情的目光看著司馬長風,一時眾人都為之啞然。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李墨沒有心情看這群世家子弟比賽不要臉,催促著眾人把知道的說了。原來三人一被花香彤的牡丹包裹了,便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也沒知道多少東西,隻在隨後宇文嶽套著看守的花妹妹時,才知道卓雲曦以被移到花香殿去了。
李墨大怒,一道天罡正氣打在那花妹妹檀中穴上,把她弄醒過來,喝道,“賤人,花香殿在何處!”
“休想從我口中套出任何東西來,你們隻等被我師姐們收拾,到時候。。。。。。哎喲,哎喲~~”
石磯二話不說,便走了過去,折斷這女子幾根手指,那女子從未吃過苦頭,頓時哭的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但她性格愛美,剛折斷一根手指時,一見鼻涕流出立刻向拿香帕擦拭,但是石磯不是好性子,她一不說話,連著折斷她好幾根手指,一時她便疼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在北麵,舍身崖上。”那花‘妹妹’眼中滿是畏懼,但不知怎麼的,她眼角的餘光,竟然依稀是望著宇文嶽,看來還真是對他有些意思。看來從古到今,情字一字為世間多磨難,無人能夠看透。
再三詢問後,李墨和石磯確定了花香殿花‘妹妹’沒有撒謊,但不想西昆侖這三位金丹期的徒弟卻起了其他心思。
“我們四位西昆侖的金丹期,還帶了好幾樣寶物,起初都不是那魔女的對手,如今剛脫困,便自己去尋她們晦氣,不是那個螳臂當車?”宇文嶽微微扭開頭,假裝在和眾人討論一般。
“哦,那道友有何打算?”李墨露出個高深莫測的微笑。
宇文嶽明知對方有所打算,但他不想跟著不認識的人冒風險,硬著頭皮繼續說,“不如我們兵分倆路,我們一路去給我西昆侖的師長報信,一路去尋找雲曦師妹。如此仁義恩情,倆相不誤,隻是進去尋找卓雲曦師妹的這一路,倒是要擔很多的風險。”
“反正我師門一來,便能給這些妖女雷霆一擊,早點晚點倒是無所謂的。”太叔銘趁機接口說道,其實這三人朝夕相處,說到底是一丘之貉,一般的自私。
不過李墨原本就沒想跟這些漁利自私之輩共生死,“那好,雲霄門與西昆侖玉虛宮同氣連枝,我便和她進去救一救卓雲曦師妹,你等先退出去求救。”
太叔銘三人大喜,“那便謝過李墨道友了。”李墨趁他們鞠躬行禮時,偷偷扔了一物在三人司馬長風身上,笑而不語。
三人未曾看見,但那花妹妹倒是眼尖看見了,可她極惱這些人,也閉口不言。
倆路人馬準備停當,石磯做事剛絕,甚至可以稱得上有些心狠手辣,走過來便想結果掉地上女子的姓命。
不想宇文嶽卻是眉頭一皺走了出來阻止,“姑娘稍等。。。。。這女的帶了出去,倒也還有點用處,到時候要真遇見魔女們的追兵,還是可以用來要挾一下對方。不殺也罷。”
石磯看著李墨,不動神色。李墨倒是無所謂,“你們自己安排就是。”說著轉身潛入夜色了。
宇文嶽看著李墨和石磯的身影消失的黑暗中,不禁舒了一口氣,再看著那花妹妹的時候,不知為何,竟突然幫她擦拭一下臉上汙穢,倒是惹的太叔銘和司馬長風一陣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