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暗惱,難不成是這些女子,今日見了李墨引來坐炮灰的和尚的驚嚇,變得警覺了?早已轉移了關押三人的地方?
就在李墨猶豫著,是否直接深入荻花宮營救卓雲曦的時候,石磯突然一把拉住了李墨,“噓,你聽。”
李墨一聽,卻隻有一絲蟲鳴和鳥兒在林間酣睡的聲音,到底聽不出沒有絲毫其他。李墨知道,自己天賦不比妖物,趴在地上,以耳貼地用起了地聽之法。
“咚,咚。”一股聲音方傳入李墨耳中,李墨一喜,“這荻花宮管理的極嚴,男子過點就要睡,不是太叔銘,宇文嶽,司馬長風三個發出的聲音,便是荻花宮外院的女的在哪裏有所動靜!”
倆人循聲追去,一聽,不禁樂了。
“花妹妹,不是宇文哥哥騙你,隻是如今我們被你們師姐捆住,見你天香國色的,忍不住想抱抱你。難道妹妹就真的覺得我那時那種薄情寡性之人?”
一旁無語,隻有女子嚶嚶哭泣,和鞭撻聲。
“哎喲,哎喲,你打死我了,好罷,好罷,花妹妹要真不相信我長風對你之情,那就打死我,讓我已死讓你明白我的心意好了。。。。。”
到此,李墨再也忍不住了,他推門而入,大笑道,“她要真打死,反而是真是少了一劫。隻怕你是腸子都要悔青。”
那女子大驚,可是早已晚了,李墨一進屋子便鎖住靈氣,一隻青蚨靈錢便直奔女子丹田而去。
未成元嬰,金丹乃是修士性命根本,她女子扭腰閃過,但石磯又衝了上去,石磯的寶物就是一雙水袖,她衝上去一揮,水袖內便彈出三隻彩帶,宛若毒蛇吐信般難以抵擋。那女子雖然修成金丹期,但遇敵經驗幾乎為零,咫尺之間見了這等長相可怕的鞭子,哪裏躲得過來,立即被降伏住了。
“西昆侖的三位道友,別來無恙?”
“多謝這位朋友搭救之恩,不知為何處高人?來日我們西昆侖,必當重謝。”性命的獨一無二,使得救命之恩,難以忘懷。三人倒是真對李墨感恩戴德,一被救下立刻異口同聲的感謝道。
李墨一笑,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最是讀書人,對此他倒是早有感觸,“我就是雲霄門的李墨,聽到這附近有些妖孽為禍,深夜一探,卻發現幾位被困此處,不知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破落戶雲霄門的,一時幾人自我感覺都好了,隨後他們又一想被破落戶所救,那是麵上無光,自然更加不屑李墨身份了。太叔銘和宇文嶽到底是老油子,知道眼下大敵當前,一時半會還擺不得架子,而司馬長風估計學陣法,學的腦子都學壞了,直接就一句,“李墨?哦,原來就是雲霄門的。。。。。”
雖然他最後一刻,把棄徒倆字藏住,但在場眾人都是聰明人,便連石磯都對他怒目而視,唯有李墨是看著司馬長風是一副頗有趣味的樣子。
司馬長風原本就藏不住心機,受不過氣,他不好說李墨的不是,便回頭譏笑宇文嶽,“宇文兄,倒是好胃口,到哪裏都能哄得女人團團轉,宇文伯父,真是教導的好啊~~”
他自以為說的婉轉風趣,陰笑的很是得意,但不想宇文嶽卻是麵不改色心不跳,“孫子說,兵無常態,能不戰而屈人之兵者,為上兵。看來,你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