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阮青竹的連環奪命掌接連命中的陸九大腦已經當機,傻呆呆的任由阮青竹拳腳相向。他知道阮青竹這麼些年受了委屈,從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逐漸成為囂張乖戾的嫁衣鬼,甚至在飛升成神的時候也因為他而執念成魔,降為半神。這麼些年來,他一直愧對阮青竹,除了逃跑,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阮青竹,就像他現在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阮青竹一樣,隻好傻呆呆地在原地任由他打罵。
麵前之人的毫無法抗逐漸讓阮青竹失了興致,剛剛還鐵青的臉色轉瞬間又憂心忡忡,變臉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打疼你了吧,你看你,也不知道躲躲,臉都腫了呢,我帶你去擦藥吧。”阮青竹輕手撫摸上陸九的臉龐,心中略微疼惜道:“你個呆子。”
說罷,阮青竹不顧身後的眾人的奇怪反應,看似瘦弱的他抱起魁梧的陸九,飛身朝山後密林中飛去。
“不是去搽藥麼,去樹林做什麼?”李朝嘀咕道。端木瑾聽聞抬眼瞅了李朝一眼,隻是笑笑,沒有答話。想到什麼的李朝忽然老臉一紅,訕訕地沒再繼續問。見正主先行離開,身為東道主的蘇澈隻好站出來,說道:“既然如此,在下已經為諸位備好廂房,還請諸位移步前山,略微等候片刻,也好讓我神劍山一盡地主之宜。”
蘇澈在最前麵領路,孔方跟在他身側,不知道對蘇澈說了什麼,蘇澈臉色通紅,一路上咬著唇不說話。端木瑾跟在李朝身側好似想明白似得,寸步不離,偶爾用奇怪的眼神意味不明的看向李朝。李綿跟在兩人身後,看到兩人之間奇怪的氣場,微微皺起眉頭。兩人看似沒有交流,但是之間的互動卻無法讓人融入其中,李綿隱隱覺得,兩人之間肯定有事情發生。她前後思量,總覺得在李朝沉睡的七年之間,兩人之間一定發生什麼奇妙的事情。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李綿皺眉。
一行人走在最後的依然是東方鏡與莫西風,本來莫西風是走在前麵的,但是他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最後與步伐最慢的東方鏡走在一齊。此時眾人已經將兩人遠遠甩開,各人心懷心事,誰也沒注意到他倆。
見四下無人,莫西風突然把東方鏡拽入旁邊陰暗的角落,他靠在石壁上,單腳勾住東方鏡結實的小月退,雙手環住東方鏡的腰,二話不說就啃了上去。
“搽藥哈,我也受傷了,要搽藥,東方先生,替我搽藥可好?”莫西風氣喘籲籲道。莫西風的腳在東方鏡的小月退處來回作怪,雙手更是在對方腰線上流連。東方鏡眼神一暗,忽的擒住在他腰上作怪的兩隻手,舉過頭頂,用力把人按到石壁上,然後用不知何時解下的莫西風的白玉束腰,將其雙手綁住。
莫西風笑的一臉曖昧:“你知道麼,我最愛看你失控的模樣。”
單手按住對方的雙手,東方鏡用另一隻手挑起莫西風的下巴,在上麵輕啄。他用膝蓋頂進對方的雙月退間,有意無意的磨蹭,火熱低啞的聲音緊貼著莫西風通紅的耳朵,呼出的熱氣讓莫西風更加難耐。
“我也最喜歡你在我身下失控的模樣。”
“你做了什麼?”一瞬間身體仿佛不受控製的異樣起來,肯定是東方鏡做了手腳,他的質問,在東方鏡聽來就是軟綿綿的情話。他挑眉道:“你不是搽要藥麼,我自然尊重你的意願,幫你搽藥——助興。”
“唔!”莫西風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顫抖著聲音,用沙啞的嗓音邀請東方鏡:“阿鏡,快,我要。”
“如你所願,吾愛。”東方鏡低下頭,回應莫西風的邀請。
而此時此刻,在另一頭的樹林中,也上演著如此火熱的一幕。阮青竹步步緊逼,陸九節節敗退,忽然腳下被突起的石塊絆倒,陸九倒下的同時,連同靠近的阮青竹一並帶倒。被人壓倒在地上,陸九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阮青竹實力高出他太多,兩人根本不能相提並論。那人壓迫性的坐在他身上,將他雙手鉗製,目光中透漏出危險,不明意味的微笑。
“阿阮……”陸九忐忑不安的問道。
“噓!”青蔥似得指節按在陸九急於辯解的唇瓣上,阮青竹壓低聲音,喉間發出低低的微笑,聽得陸九毛骨悚然。
“別急,別急,咱們還有很長時間。”阮青竹露出眩人心神的笑容,蕩漾的氣息正把陸九迷惑的五迷三道,他揚手就是一個巴掌,把想入非非的男人瞬間打醒,接連被扇耳光的陸九再好的脾氣都被磨沒,他怒火中燒,目呲欲裂地瞪著阮青竹,卻在下一秒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