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樺遠指揮著士兵用武器砍斷嶺內的樹木,送至兩裏外擋住了官道。
等士兵趕回來埋伏好後,就聽到不遠處響起了腳步、馬匹奔騰、凱甲向撞的聲音。
我能感覺到握著暗焰的手心裏全是汗水,賊軍沒有如約而至,行軍的聲音遠去了,他們沒有經過這裏。
過了許久,劉樺遠沉不住氣了,命令兩好士兵去前方打探消息。
一柱香的功夫士兵回來報告,叛軍消失了。
“他們難到回山原休整了?”
劉樺遠搖搖頭:“不可能,難道他們打完仗還有心思出來散心?”
“不如我們去山原探下情況。”我下定主意。
劉樺遠也同意這個想法。
到了山原,整個城池像一個死城一樣沒有半點聲音,城牆也不見有士兵點火把巡邏。
借著月色,我清楚的看到,城牆上掛著幾個人頭,其中有個就是馬晉賢,剩餘的想必是山原的郡守和將軍的。
吊橋已經放下,城門也開著。
“你們幾個帶人去方圓五裏觀察下有沒有賊軍。”,劉樺遠分付到,被點名的士兵雖然極不想去,但還是帶著人過去察看了。
回來的士兵報告,賊軍沒有在城外設伏。
“咚咚…”一陣沉厚的軍鼓聲在城內響起,甚至還能聽見盔甲片相撞的金屬聲。
“他們在城裏埋伏著?”我驚訝的問道。
劉樺遠搖搖頭:“不可能,如果再死守,援兵來了他們就是死路一條。”
他閉目想了半天,突然一睜眼:“原來,何方澤本來的目的就不是慶州。”
“他們應該是往東北上,與朗州的守軍兩麵夾攻燕州大軍,好把膠著的戰況打破。”
我吸了口氣,永生教裏竟然有這樣的能人,真是棘手啊:“那朗州刺史古長政擁兵四十萬,怎麼就沒能守住朗州呢。”
劉樺遠歎道:“永生教封了他一個並肩王,讓他統領朗、燕二州,所有事務他一人處理不必上報。古長政如此就倒戈入了永生教現在賣力攻打燕州呢。”
“狡兔死,走狗烹;那黃易開如果真奪了江山,古長政的名也就到頭了。”
劉樺遠點點頭:這都是後話了,我們先進城吧。”
到了郡裏,我四下往去一片焦土,伴著烤熟的死屍氣息撲麵而來,很多士兵忍不住吐了起來。
遠處的一片空地上放了幾個軍鼓,羊被倒綁的掛在鼓旁,羊一動,蹄子就會碰到鼓,聲音就是它們發出來的。
還有很多柱頂放著一串盔甲片,風一吹過就會響起一陣脆耳的聲音。
無奈之下,我們在郡外休息了兩個時辰就回了慶州府。
到了將近中午,到了慶州府,伏威衝了解事情經過後設宴壓驚。
“真是難為義軒了,馬晉賢不聽眾言一意孤行,鑄成大錯。多虧了劉你們兩人才為慶州留下了五千軍士。”
“眼下慶州無憂了,但恐怕燕州陷落後,賊軍又會打來。此事,不得不防。”劉樺遠提醒到。
“如今慶州加上新招募的士兵僅有三萬多人,我意讓你們兩人領兩萬士兵鎮守山原,再派其他將領領剩餘的士兵奔赴於燕州交界的穀原郡鎮守,以防不測。”
一頓飯後,劉樺遠成了山原的郡守,而我也成了山原的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