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一個人死,還是帶著五千將士活下來?”我拋給他一個問題。
“馬將軍脾氣那麼暴躁,當初已經有了殺你之意。勸他要像梳馬鬃一樣,讓他即舒服又同意你的看法。”
吃過晚飯望著漸黑的天空,遠處響起了一陣廝殺聲:“希望馬將軍能順利進城。”
戰鬥隻過了一會,廝殺聲就停止了。
“張將軍,馬將軍進城了。”劉樺遠從山腰下來對我喊到。
我跟著跑到山腰,遠處山原郡東門若隱若現,永生教眾已經四下逃散。吊橋也放了下來,大軍有一半已經進城了。
“事情不妙,異呼尋常的順利啊。”
“全營熄火,整裝待發。”回到山寨,我下了第一道軍令。
大寨內瞬間漆黑一片,我和劉樺遠坐在山腰的一個石頭邊望著遠處寂靜的山原郡,誰都沒有說話。
遠處天空火光四起。
我們一起站了起來,郡邊說不清的火箭向郡**去。
整個郡裏已經化成了火海。
劉樺遠喃喃自語道:“他們早就攻破了山原,竟然埋下火種等援兵往裏跳。”
我臉色鐵黑:“我們最多隻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了,等他們清理完殘軍一定會趁著夜色向慶州府進軍,我們要有所準備了。”
回到大寨,劉樺遠安排一名士兵騎著僅有的一匹馬回慶州報信。
“現在我們往回撤,要去慶州必須路過烏鴉嶺,我們可以借地勢阻擋他們一陣。”
“時間不多了,我們這就出發。”聽完劉樺遠的意見,我覺得可行,一聲令下,全軍向烏鴉嶺奔去。
烏鴉嶺占地百裏,嶺內樹木叢生,通往慶州府的官道就在烏鴉嶺西邊,而官道西邊則是川流不息的勇江。
到了烏鴉嶺下,我觀察了下地形:“劉參軍可有什麼良策?”
劉樺遠低頭想了半天:“山原守軍三萬苦守四日,應該能把三十萬賊眾削去六、七萬有餘,除去傷殘,賊眾能戰鬥的也就二十萬左右。如果我們想辦法將他們引入烏鴉嶺憑南邊山穀地勢,殺他兩、三萬也不無可能。”
“何方澤此人如何?”我觀察著山穀的地形問道。
“此人自幼熟讀兵法,行軍打仗頗為謹慎。”
“我鬥膽邀劉參軍在山穀上暢飲如何?”
劉樺遠一驚:“張將軍是想引狼入套,何方澤恐怕不會上當的。”
“聰明反被聰明誤,如果我們在官道遠處讓一隊士兵托著樹枝來回跑動,塵土遮天。你想何方澤會不會覺得前方有數萬騎兵等著他。”
“我到覺得何方澤會放火燒了烏鴉嶺絕了後患,然後領兵和前方一隊所謂的騎兵決戰。”劉樺遠淡淡的說道。
看來我還是很嫩啊,幸好有劉樺遠在我身邊:“那還有什麼辦法嗎?”
“我覺得把張將軍的計策稍微改動一下,應該可行。”劉樺遠示意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但說無妨。”
“命士兵多伐樹木,帶至前方兩裏處擋住去路,然後伏於烏鴉嶺,放賊眾過去。等他們去路被阻,我們從後方殺出,再把他們引入烏鴉嶺,占地勢殺之。何方澤如果不進圈套,放火燒山,那我們就從其他路口逃出,趕往慶州府,等賊眾攻打慶州府時,我們在後方襲擾,拖至援兵到來。”
“此計可行,時間不多了,速速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