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救過他,是他的救命恩人。”她簡短的回答。
“何時何地?”衛袁氏不依不饒。
“夫人究竟是想問什麼?不如直接問,我定如實相告,絕不敢有所隱瞞。”她實在不想再與衛袁氏打啞謎。
衛袁氏使了個眼色給旁邊的溫氏,溫氏立即會意,遂接過宋離離的話頭。
“夫人是想問你,可知未婚女子與男子私相授受是什麼罪名?”
衛子瞻聞言臉色倏變,正要開口說話,衛袁氏卻飛過來一個眼刀,他隻得乖乖閉嘴,看向宋離離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擔憂。
宋離離怔楞片刻才反應過來溫氏說的私相授受是什麼意思。
“溫媽媽可是親眼看到我與男子私相授受了?”臉上仍保持一抹笑意,她似乎一點也不受影響。
溫氏一滯,“這.”,說話間偷偷轉頭去看衛袁氏,隻見她笑著不說話,隻好硬著頭皮道:“若不是你與威遠侯有私情,那****又怎會棄四月不要而來找你?”
宋離離不答,隻是看著溫氏旁邊坐著的四月,隻見她此刻又驚又怒,嘴裏喃喃道:“娘,你怎可.?”
溫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隻得趕緊抱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撫她。
“這話您應該去問您的好女婿?問我,我也不知道啊,畢竟我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溫氏怒目相視,“哼!不必問我也知道,定是你這臭丫頭嫉恨四月找了個好歸宿,心裏豔羨嫉妒。才對威遠侯爺投懷送抱,還教唆他在大婚當日將四月趕了回來,你好登堂入室。幸好侯爺沒有被你迷了心竅,沒過兩天就將四月接回侯府了。可惜你打得好如意算盤。”
聽溫氏這一席話越說越離譜,宋離離隻覺得可笑,倒是衛子瞻忍不住開口道,“溫媽媽,你可知道你說了些什麼?你可知道如果離離沒有去威遠侯府求見威遠侯,四月現在也不可能再踏進侯府。”
溫氏先是一呆,立刻出口反駁。
“她會有這麼好心,別又是去挑撥離間去了。”
一直在一旁努力做個小透明的四月突然臉色慘白的開口道,“娘,你不要再說了。”
淚珠滾滾而下,四月虛弱的說:“確實是離離去求了侯爺,侯爺才同意派人接我回侯府的。侯爺.侯爺他都同我說了。”
其實他說的遠不止這些,隻是那些話太傷人,她再也不願想起更不願意對別人說,唯有咽下這一肚苦水,晚上一個人時默默傷感垂淚。
眾人俱默。
溫氏抹了一把眼淚,擁著四月小聲的說:“好孩子,沒事的,終歸現在你才是侯府的女主人。以後好好給侯爺當家,慢慢的,侯爺他會喜歡你的。”
四月聞言卻猶如雷擊,突然捂著臉嚶嚶哭了起來,“娘,我不是.我不是正室夫人,四月不是。侯爺說,他說,我要留在侯府可以,但隻能以妾的身份。娘,四月隻是個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