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蠻雖說人長的不怎麼地,但生的兒子卻不差,曹丕跟子鍵都算是美男子。隻不過泥人身上的土腥氣隨著歲月的增長並沒有減弱。yu望越強烈,味道就越濃鬱。
曹子鍵就是個有著強烈權利yu望的男人。相反,阿蠻同學則更淡薄名利。他從來不在乎人們怎麼評價他,他隻在乎自己是否追求到了他想要的人生。”
“阿蠻有個大兒子,叫曹昂,因為他自己亂泡妞,結果搞得人家女方的族人偷襲他,曹昂就在戰死了。他的原配丁夫人悲痛得死去活來。因為丁夫人是阿蠻的正妻,她不能生養,曹操的妾生下了曹昂以後就去掛了,曹操就把長子曹昂交給丁夫人來撫養,丁夫人把這個兒子看作自己親生的,情感非常地深。
曹昂死了,丁夫人就不願意了,就哭著鬧著跟曹操要兒子,你還我兒子,你把我兒子弄哪兒去了!而且就是你這個家夥,一天到晚地泡爛妞,害得我兒子死掉的,不依不饒。曹操一煩,滾,回你老家去。走就走嘛,我回娘家去,不跟你過了,真回娘家了。
後來,曹操後悔了,然後自己駕著車子,就到丁夫人的娘家想把丁夫人接回來。丁夫人在家幹什麼,織布,曹操來了以後她也不站起來迎接,也不搭理,曹操很沒意思,訕訕地走過去:織布呢?……別織了,跟我回家吧。……曹操就走過去,用手摸著丁夫人的背:唉,別使小性子了,寶貝,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們坐車子回家好不好?丁夫人繼續“哢嚓”“哢嚓”。曹操就很沒意思啦:你不回啊?不回那我可是走了啊。“哢嚓”“哢嚓”。曹操就走走走,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了一次頭:別鬧了,跟我回家,好不好?“哢嚓”“哢嚓”。唉,看來我們夫妻緣分已盡,算了。然後找到老丈人:嶽父大人,是我對不起你女兒,但是她也不肯跟我回去,這樣吧,她還年輕,別讓她守著,你把她嫁了,讓她改嫁。
最後丁夫人的父親也沒敢把丁夫人嫁出去。估計他老丈人也不敢嫁,丁夫人也不肯嫁,也沒人敢娶。但這個事情曹操一直耿耿於懷。”
啥?你問我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阿蠻跟我說的,他說他最怕自己死了,兒子跟他要媽,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就開導他,人死了是沒有輪回的,從哪裏來,就歸到哪裏去。化作泥土,滋養大地。你是看不見你那乖兒子了,他也做了這世間微塵中的微塵。你想啊,山河大地本是微塵,又何況人呢。
不過他沒聽見,丫喝醉了。提著把劍指東打西的。仆人們都嚇跑了,他們知道阿蠻有半夜做夢殺人的習慣。我就坐在那裏,看他一邊舞劍,一邊吟唱“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其實,阿蠻挺有哲學家的範兒。
曹丕就蹲在外麵,喝了一夜西北風。第二天還感冒了。如果不是華佗同學給他開了附中藥,估計做皇帝的人應該是曹子鍵。要知道那時候的感冒病毒可是能輕易的要了泥人的命的。
不過說到子鍵,我那可憐的小叔子,他如果不那麼直勾勾地看著我,還赤裸裸地寫情書給額,他或許還不會被他哥逼著七步成詩,到處找借口殺他娃。
阿黃啊,男人都是yu望動物。我當初創造他們的時候,就是按照雄性動物的特征來賦予他們天性的。
阿黃啊,如果當初我做了阿蠻的夫人,曆史又會怎麼評價我呢?子鍵的《洛神賦》還寫得出來嗎?或者說,他還敢寫嗎?
阿黃啊,你說我讓咱家的櫃子上都開滿曇花怎樣?
……
失戀的越女,思維是呈跳躍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