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比之前的還要妖豔,而我最詫異的不是我臉上的胎記,而是我的三千青絲不著痕跡的變著顏色。
好像地獄花流出來的血滴上一滴,我的發絲就會變白一點。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樣會讓她失憶,想要讓她再想起來你不是容易的事情,你確定要這麼做嗎?”陰冥王朝著君無邪投去擔憂的眼神。
我怔怔的看著君無邪,再一次震驚了,君無邪如果把我救活了,我就會失憶……
不……我不要失憶,我不要把他給忘了。
我飛身而下,站在君無邪的眼前,雙手捧著他的臉,急促的喊著:“不要,不要,我不想忘記你,我不想忘記你!”
我拚命的吼著,喉嚨都要喊破了,竟然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而君無邪感受不到一點我的存在,君無邪神情凝重的望著躺在玄冰床上的我,沉默許久後,緊閉的唇輕啟:“我,隻要她活著!”
陰冥王深長的歎氣,單手負在身後,凝重的神色在我和君無邪的身上來回著。
六株擺放在我胸口處的地獄花,漸漸的有了衰敗的跡象,君無邪又飛身出去,重新摘了六朵地獄花,放在了傷口處。
這樣的動作反複的持續了好幾次,終於等來了拿著梵靈捲鞭的阿初。
看到梵靈捲鞭的那一刻,君無邪的眼睛都亮了,伸手拿過人梵靈卷餅,然後把我左手無名指戴著戒指的地方咬破,紅色的血水滴在梵靈捲鞭上。
梵靈捲鞭竟然變了顏色,幽幽的綠色刺著我的眼睛,捲鞭像是一棵花,快速的發芽,開花。
隻是眨眼的功夫,就結出來黑色的指甲蓋那麼大的果子,君無邪把成熟的果子放在地獄花的中心。
一直不停往外冒著鬼氣的心髒一點點的有了愈合的痕跡,逐漸變成白發的青絲,也停止了變色。
我就站在玄冰床邊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切的發生,攸兒,一道力量把朝著我席卷而來,風一般的速度直接把我吸回到身體裏。
靈魂和身體契合的那一瞬間,我深深的凝望了君無邪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安然的笑意。
“師姐,你確定要去找工作嗎?你這樣子好像……”
道觀,白起雙臂撐開擋在門口不讓我出去,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依稀記得我好像做了一個冗長的噩夢,醒來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原本綢緞一般烏黑的秀發,像是被染色了一般,摻雜著淡淡的白發,右臉頰上的胎記莫名的消失,體重也從沉睡之前的一百二十多斤變成了現在的兩位數。
原本就皮膚白皙的我,臉上沒有一點斑點,肌膚猶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水嫩,清澈的雙眸空靈而又充滿生機。
為了出去找工作,我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黑色西裝完美的襯托出我玲瓏有致的身軀。
可我就不明白起這家夥,為什麼我變漂亮了,他竟然還不讓我出去上班。
就連蘇夏月都跟著他阻攔我:“念姐姐,今天可是二月二龍抬頭的日子,老道說今天不宜出門,出門就有血光之災!工作什麼死後都能找到,咱們不著急啊,改天再出去!”
“哎,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二月二龍抬頭的日子,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蹙著眉頭不悅的看著這兩人。
“那老頭說什麼你們都相信,該不會是拿了他什麼好處吧?”眼眸微微眯了起來,我冷哼的一聲,玩味的看著他倆。
蘇夏月很明顯的打了個機靈,說話都不利索了:“師姐,你說的我們好像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一樣!老道還真的沒給我們好處,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
“你不覺得你現在太漂亮了嗎?簡直就是傾國傾城的的妖孽,前凸後翹,身材有料,所以,你要是出去找工作,一定會引起禍亂的!”
噗嗤……
我被蘇夏月的話逗笑,抬手彈了她的腦門一下:“你這丫頭說什麼呢,我胖的時候你們還沒這麼嫌棄我,我變漂亮了,一個個還擔心起來了!放心吧,沒事的!”
“師姐,你真的要出去嗎?”白起看我要出去的意思很堅決,癟著嘴問我。
“嗯哼,那當然是必須的了!你,還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