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公主也聽說了這樣的事情,不禁也是唏噓道:“果然是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不過瞧她也真是夠背的,本宮這裏還沒有找她算賬,她就先落了這麼一個下場,聽說現在要死要活的在永平公府裏,而七賢伯家也知道了這個事情,連夜飛鴿傳書過來,要永平公府給一個說法呢。”
陸爾雅點點頭,很是讚成七賢伯家的做法,隻道:“這個他們也沒個什麼錯,畢竟這樣的事情是發生在他們永平公府的啊,人家不找他們,找誰去啊!”
“你說的是對,可是那永平公府這自從柳太君走了之後,運氣也真是差得很,本來還以為是搬回金城會有所好轉,卻沒有料到,這搬遷的大喜之日,竟然便出了這樣的事情,哎,這攤誰家裏都是覺得晦氣啊。”延平公主倒是覺得這永平公府也很是倒黴,真怕這黴氣傳到夜瑤的身上,若是在帶到這府裏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陸爾雅聽她這麼說,也是深深的同情了永平公府一下,其實非常慚愧的說,除了柳太君過世和夜嫿的死不是她給鬧去來的,其他的事情自己都是主導者。
隻是,她當然是不能跟延平公主坦白的,隻是隨便的問道:“母親,你看著這七巧夫人跟那召雲夫人,咱們該作何打算?那七巧夫人雖然說是現在呆在洗衣坊裏,可是那並不是個長久之計,而且時間久了的話,傳到皇宮裏去,恐怕是要叫雪蓮公主給鬧出給什麼出來的。”
這個問題雖然延平公主以前說自己不管了的,可是卻不得不管,如今這自己對這陸爾雅越來越覺得像是親閨女,而且又見她跟北捷如此相愛,自己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麵對丈夫另外的女人是個什麼樣的擔心,所以十分的理解她現在的處境。
隻是自己似乎也是愛莫能助,隻道:“你其實不必去管她們,隻要好好的抓住北捷的心不就得了麼?”
這個陸爾雅知道,可是那兩個女人的存在,特別是那韓飛兒的存在,就像是自己一碗香噴噴的飯菜上麵掉了兩粒老鼠屎,吃是吃不死人的,可是就是因為這兩粒老鼠屎的存在,叫人無法在對那一碗飯有半點想在吃的欲望了。
看來靠延平公主是不行的來,什麼都是要自己親自動手才能豐衣足食,對這兩個女人,要找個什麼理由,才可以叫北捷休了她們,然後又不違抗聖旨呢?
想來就是她們跟別人通jian了,隻是哪裏去找這樣的人來跟她們呢?這也是個問題啊!
“對了,在過一個多月,便是孩子們的百日抓周,我是寫想給孩子們大辦,你看怎麼樣?”延平公主突然問起陸爾雅的意思道。
其實這個陸爾雅也不大懂,隻是道:“我看鉉哥兒們便就罷了,倒是大哥家的溯哥兒那裏,母親要多放些心在上麵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