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歸來,撒花撒花,有戀兄情結的親親們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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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男子再次以一敵三扛住了那三刀,隻是眼尖的人就能注意到那持棍的右臂抖得越加厲害。抽棍揮出,男子趁那三人後推的當口襲擊中間的那個黑衣人。
還真是堅忍不拔啊!他應該是賞金獵人吧。茉莉從栓在腰間的荷包裏掏出一把堅果,一邊看一邊磕著。
就在那四人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從山上的跑下一個和那少年差不多打扮的男孩,直奔少年而去,在他耳邊嘀咕半天。少年疑惑地轉頭掃了一眼茉莉和秦子夜,下意識摸摸懷中的銀票。
“別打了,退後。”少年煩躁地用鐵扇敲打著大腿。
黑衣人沒有絲毫猶豫停頓,立即收刀,退至少年身後。
男子也收勢立棍與身側,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樣打下去,自己不會有好結果,幸好對方及時喊停。心裏一鬆,手就開始酸麻起來,差點就抓不住棍子了。
“到手的銀子還得還回去,真晦氣!”少年一邊嘟噥著一邊不甘願地掏出銀票,摔給秦子夜,原本輕飄飄的一張紙因為灌注了內力而變得有了重量。
秦子夜挑眉,心底疑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表麵卻還是巧妙的接過銀票輕鬆化去內力。
少年沉著臉,拇指摸索者扇骨,“銀票也還了,你們走吧!”說完就轉身上山。
“慢著!”茉莉突然出聲,“你不請我們上山坐坐?”
少年停步,脖子上青筋突起,極力隱忍著,心裏卻罵著娘,從來沒這麼窩囊過!
“你們是來挑寨的?”少年咬牙切齒。
“不,我們是來做客的!”茉莉笑眯眯,一副小白兔似的無辜純良模樣。
娘的做客,就是來挑寨的!少年又想起剛才到手又飛走的銀票,心裏憋屈恨不能一扇子劈過去,又忌憚剛剛大哥捎來的話。恨恨瞪了一眼茉莉,轉身繼續走。
茉莉斂笑眯起眼睛,嘴裏還含著一顆堅果,口齒不清地說道:“我說讓你走了嗎?”
話音剛落,十一已經閃身擋在少年和那三個黑衣人身前。
少年駭得向後小跳半步,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眼花。麵前的人是如何動作的自己竟是一點都沒看清楚,更要命的是剛才那麼長時間都沒發現對方會武,如此深厚內力被隱匿起來,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百姓。手心微潮,心中暗自揣測不知道大哥能不能敵得過。
那三個黑衣人也警惕起來,刀尖朝上,拇指扣緊,準備隨時發力。
“放鬆。”好像感覺到了此時壓抑的氣氛,茉莉吐出嘴裏的果皮,又恢複笑意說道:“我隻想上山看看。要不……”歪頭想想“你要是做不了主就讓你大哥下來談談,怎麼樣?反正已經在半山腰了!”茉莉指指山腰茂密的樹林。
“你怎麼知道……”少年吐了半句又猛然住嘴,斜眼看看來捎話的男孩,示意他去報信。那男孩也緊張的不得了,自以為看懂了少年的暗示拔腿就往山上跑,邊跑邊喊:“大哥,大哥,來了一群厲害家夥……”
少年撫額哀歎,心裏罵著:這個白癡!
茉莉捂嘴偷樂,就連一直沉著臉的秦子夜的嘴角也掛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