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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四個彈奏琵琶的少女半包一位白衣舞者而坐,指尖徐徐撥動,輕揚的音符隨著琴弦的顫動嫋嫋升起,回蕩在大堂中。舞者紗裙拖地,前襟敞開露出裏麵淡黃色的繡菊圍胸。裙裾前麵有兩道開衩直至腿根,舞者稍稍抬腿,便能看到她那修長雪白的玉腿和腳踝上那精致的銀鈴。舞者赤足踏著節拍,震得銀鈴脆響,水袖揮舞如白龍纏繞,如浪濤翻湧。纖腰扭轉如風中楊柳,如水中錦鯉。媚眼如絲,眼波流轉,生生將觀眾的心勾了去……側耳傾聽,開始好似有人在竊竊私語,隨著水袖舞動得越來越快,低聲私語變成了輕聲喝唱,聲音漸漸宛轉悠揚,繞著四周紅漆金字的柱子不斷攀升最後飄進人們的耳中。
場中嘈雜叫嚷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人們不斷加粗的呼吸聲,和隻有自己能聽見的隆隆心跳。此刻沒有人能把眼睛移開,隻恨眼睛不能睜得再大些。
一間包房中,兩位公子臨窗而坐看著台上。其中一位玄色錦服,身材挺拔健碩,麵容線條硬朗堅毅,渾身透著股不怒自威的貴族氣勢。另一位深紫長袍,金色繡紋腰帶勾勒出纖細腰肢,身材修長俊秀,那臉孔竟是比台上的女子更勝百倍。隻是此刻,那緊緊抿在一起的嘴唇,和那蒼白的指節透露出他的緊張。
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走進來一位高大魁梧,皮膚黝黑的男子,腰配三尺長刀,麵無表情一臉肅殺。
玄衣男子好像不知道有人進屋仍眯著雙眼,欣賞著台上美煥絕倫的舞者。而那位紫衣公子則緊張地瞟了他一眼。
“爺,老鴇帶來了。”帶刀男子聲音低沉還有些沙啞。
這時玄衣男子才轉過身看向門口。老鴇從帶刀男子身後走出來,大紅的錦裙包裹著有些臃腫發福的身材,厚厚的脂粉怎麼也遮不住眼角的細紋,嘴唇塗得血紅,有些僵硬地扯開嘴角露出裏麵泛黃的牙齒。
老鴇先是被帶刀男子煞住,接著又被眼前的公子震住,諾諾說不出話來。老鴇是幹什麼的,世間百種職業,就屬她這個交際最廣,她什麼男人沒見過,從市井小販到書生秀才,從商賈名流到達官貴人,隻是這兩位長相先不說單說那氣勢就不是尋常人可比的,那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尖銳寒意讓人抬不起頭來。
玄衣男子嫌惡地皺皺眉,“你帶她來做什麼?不是讓你交贖銀嗎?”
帶刀男子仍是一臉木然,“她已經被人贖走了。”
“對對,剛贖的。”老鴇趕緊點頭哈腰附和著。
紫衣公子伸開緊握的拳頭,輕出一口氣。
玄衣男子關心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問“人還在台上呢怎麼贖的?”
老鴇諂媚一笑,“那邊買走了契書,等台上演完就把人領走。看著還挺急。”
男子麵色不愉,若有所思,“他們出多少錢,我出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