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說吧”
徐之歌總算是等到她親自開口,好在現在也有時間與她羅嗦。
“裴大哥,府中可有什麼消暑的水果可以拿來一些麼?”徐之歌雖然覺得端木沫不成體統,不是禮節,但見裴遠方立時同意並走遠,也沒多說什麼。
看著裴遠方不動聲色的離開,端木沫揪了一隻濃鬱的竹葉在手中,邊攆著邊問。
“你房間中有一幅畫,畫的是誰?”端木沫剛才腦海裏陡然浮現的女子,竟然是自己曾經在徐之歌的小木屋子裏見到的那一副畫,但不知道這話該不該裴遠方聽,所以支走了他。
徐之歌麵色一驚,他從來都不知道端木沫會進他的房間,都養成了從不避諱的習慣,她怎麼會知道的畫的事情。徐之歌眉毛一挑,
“你進我的房間?”
“你又沒說不讓我進”徐之歌看她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想到這一個月來她已經有很多反常,這一點也不足為怪的了。
“一幅畫而已”徐之歌想含糊過去。
“我看山洞裏那老頭的牆壁上好像還印了一個,是不是一樣的?”
端木沫當時順著老頭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山壁上有些雕刻的痕跡,本來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刻畫,但在徐之歌強硬拉她走的時候,隨著老頭的眼光發現那牆壁上若隱若現的刻著一個人像,線條輪廓莫名的熟悉,很像畫中女子的摸樣。
“畫是撿來的,你說的什麼壁畫我可不知道”
他盡量少說話,不想讓端木沫發現新的疑點。尤其是發現她的聰敏之後。
端木沫把那隻始終在手裏撚來撚去的葉子隨手仍在了路過的荷塘裏,隨機引上來一群笨魚圍著它打轉,而自己突然趴在石雕圍欄上,托著下巴趴在那裏,
“那畫是舊了點,倒真像是撿來的,不過跟那山洞裏的雕刻還是有點不同的,那山壁上周圍好像畫了很多其他人,不過都倒下了,這兩幅畫之前肯定又連續”
端木沫自然自語的說著,直到那一群笨魚發現丟下來的不是食物不過是一片葉子時,搖搖尾巴散去,端木沫才直起身子說,
“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沒有”
從來不見端木沫如此嚴肅的問自己問題,他還有點不習慣。
“那畫上畫的是你母親?”
端木沫嘴角揚起一絲笑,但繼而沉默下去,本想嘲笑他的這麼大男人了還戀母,但如果是這樣,為什麼老頭的洞府中印著一個同樣的女子像。那老頭似乎對這畫像更有不一樣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