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的可能‘性’,另一種可能‘性’就是這個下蠱的人想要通過這種蠱蟲來控製我,而不是想立刻要我的命。”何振銘眼眸一片深邃,不由得握緊了雙手。
“姐,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幫一幫振銘啊?他要是被人家‘操’控了,那就麻煩了!姐,既然你看出來這是苗蠱,那肯定就有化解的辦法的,對不對?”伍梓霖將目光轉向了何振銘對麵的伍梓琪,著急上火地提高了嗓音。
“我……我不是下蠱的人,我怎麼可能知道啊?不過我知道最近他身上的冰冷已經少了一些,我想應該是有人緩解了他體內的寒毒了。”伍梓琪這下開始不淡定了,看了一眼伍梓霖,支吾了起來。
“你是說下蠱的人還在我身邊,這個人會主動減輕我的症狀?這更不可能了!伍梓琪,你最近是不是看靈異小說看多了?”何振銘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拒絕相信伍梓琪這種匪夷所思的說法。
“不一定是想要主動替你解毒的,有可能就是偶爾碰到什麼因素,所以你身上的寒毒就慢慢地減弱了。我想我知道我姐的意思了,就是有人無意中替你解毒了,或者是某樣東西讓你的症狀減少了。”伍梓霖眨了眨眼睛,開始將傳說中的苗蠱往病菌上靠攏了。
“或者是有人並不想讓我死得那麼快,或者是我身上還有什麼利用價值是這個下蠱人沒有辦法獲取的,又或者是時機不到,要我替他們多幹點體力活之類的……”何振銘收回落在窗外夕陽的目光,心中多少有些感概,怪不得古人會有‘夕陽無限美隻是近黃昏’的感歎。他嘴裏喃喃地做出推測,當他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腦海裏浮現的是他和於琪琳在‘床’上翻龍倒鳳的體力活。一想到於琪琳的主動和纏綿,何振銘不由得動了動喉結,丹田有股‘亂’闖的熱源似乎正在上湧。
聽到何振銘如此之多的假設,伍梓琪和伍梓霖對視了一眼,皺著眉頭卻沒有打斷何振銘的喃喃自語。
“三少,我記得上次韓叔向您提及過一個療毒的方法的,就是,就是在山上的時候他,他……他安排的泡澡!”在一邊當聽眾的夏大霖憋了很久才將心中的疑問憋了回去,不過當屋內安靜下來的那一刻,他卻再也忍不住了,脫口而出的話語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越界了。
“韓叔替你安排了泡澡?泡澡也是一種排毒的方式,但是你體內的寒毒不是泡泡熱水澡就可以解決的。除非他……他給你安排了另外的節目,對吧?”夏大霖的話不僅打破了客廳裏麵的安靜,而且也打斷了伍梓琪的思維。她很快就從夏大霖的支支吾吾中獲取了相應的信息,目光也落在何振銘安靜自如的雙‘腿’之間。
“你都想哪去了?我是那樣的人嗎?”伍梓琪火辣辣的目光把何振銘給灼傷了,他有些心虛地嚷嚷了起來。
“你是哪樣的人啊?我有說你是哪樣的人了嗎?其實,這很正常啊!你是個正常男人,就算每天晚上都有美‘女’相伴又算得了什麼?以你何家三少的資本,動一動小手指都會有‘女’人往你胯下撲過來的。什麼燕瘦環‘肥’,什麼沉魚落雁,什麼閉‘花’羞月,要什麼膚‘色’有什麼膚‘色’,要什麼尺寸有什麼尺寸……不過,我建議你最好多找幾個‘女’人分擔你體內的寒毒,免得你體內的毒素集中發‘射’到一個‘女’人身上,嘿嘿,小心要了人家的小命。嗬嗬,至於千人斬萬人斬之類的就算了,百人斬吧!百人斬應該足夠了……”伍梓琪掰著手指替何振銘清算,臉上神‘色’曖昧,就連她的目光都顯得十分的刁鑽,還時不時地對著何振銘的‘褲’襠瞅上那麼一眼,搞得整個客廳的氣氛一下子曖魅得不得了。
“姐,千人斬萬人斬指的是……你不會是說那種千人斬吧?一千個‘女’人?那還不是公豬了嗎?你當振銘是配種的公豬啊!我的親娘啊,伍梓琪,你的想象力能不能不要這麼好啊?”伍梓霖聽得雲裏來霧裏去,等到他忍不住‘插’嘴的時候卻情不自禁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哀嚎了一聲。
“都胡說八道什麼?好了,不用再說了!”被伍家姐弟倆‘弄’得渾身不自在的何振銘趕緊衝著兩人叫停,可是一想到韓如林對他的安排,何振銘卻隻有無力望天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