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兒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這突如其來的調情讓她一時反應不及,可這一切在左落塵眼裏,無益於欲拒還迎,他果斷的采取了主動,在鹿兒瞪大的眼睛中挺身沒入了她的身體。
疼痛讓她輕呼出聲,她已經有四年未有如此親密的舉動,這讓她疼痛猶如懵懂的第一次。她皺著眉,咬著唇,痛楚的別過頭。
可這一次左落塵卻不允許她再逃避,他捧著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他從她黑黑的眸中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四年前我對你說過,你隻需看著我,相信我。鹿兒,你是我的!”
疼痛過去,鹿兒便雙手並用用力推拒著他,“左落塵!你趁人之危!”她的聲音哽咽,卻是實實在在的委屈。為什麼要瞞著她?為什麼要到四年以後才來解釋?
他卻壓製著她,“我是趁人之危!但你隻能是我的!”
熟悉的霸道侵蝕著鹿兒所有的神經,她哭了,她撕打著推拒著,不知到底抓傷了他多少處,仿佛一切都要在此刻宣泄的幹幹淨淨。左落塵本想讓她發泄個夠,可下腹的灼熱已經在不斷挑戰者他的極限,她不得不強迫她停下來,將她雙手製住,摁在床上,在她自顧自的哭泣中,毫無預兆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她驚呼一聲,又自覺羞赧的紅了臉。
“左落塵你。。。”她恨恨的說道,卻又被他下一次的衝撞打斷,變成又一聲驚呼。
可左落塵並未給她機會遮掩,一次又一次的衝撞,她那責怪的話,不知不覺都成了令她自己麵紅耳赤說不出的聲音。他從未如此對待過她,像是要將她嵌入骨子裏。
他們哭泣著,嗚咽著,像是要將對方的所有全部討要回來一般。鹿兒隻覺得自己昏過去,卻又在他新一輪的馳騁中被迫醒來。左落塵本就是武將,這方麵相對莽撞,彼時鹿兒也曾抱怨過,可顯然左大將軍並不覺得這是什麼缺憾,反而彰顯了男子氣概一般推說她是初經人事,以後就會覺得習慣。可此時鹿兒身子虛弱,經不起他幾次折騰,便失去了僅有的意識。
她在起起落落中迷失了自己,耳邊隻有他魔音貫耳般的宣告,“鹿兒,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左落塵將她柔軟的身子擁入懷中,拉好被子替她裹好,小心翼翼像是對待珍寶。一夜無眠,他細細的看著她的墨黑發,她驚豔的臉,還有那讓他欲罷不能的柔軟,她折磨了他半生,可他卻無怨無悔,隻要能擁有她的甜。
他發現她在半夢半醒間會主動的鑽入自己的懷中,還會呢喃喚著“阿洛”。他忘記今夜他流過多少淚,可此刻他隻有感激上蒼,他還能擁有她,還能擁有她!
這個女人,挑起了三國的戰火,挑起了南國的同室操戈,甚至還會成為陳國內亂的隱患。那些覬覦她的男人們蠢蠢欲動,但隻要她在他懷裏,任誰也別妄想能夠奪走她。想到這裏,他又將懷裏的她抱得更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