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目!
卻不刺眼!
蓬萊島主站起身來,那帷帳卷起,露出真容,笑道:“你來了!”
白光飛快收斂於一白袍男子眼眸,白袍男子滿頭白發,麵目清秀,尤其雙眼更是駭人,瞳孔全白。
九州州王全都跪伏在地:“拜見聖賢!”
聖賢生來有異相,白瞳者,活過十歲便是聖賢!
居然是白瞳聖賢!
九州州王從未見過聖賢,但聖賢之說早已深入心底,初次見麵激動萬分。
白瞳聖賢唇角微揚:“平身!”
言出法隨,隨著白瞳聖賢話音傳出,九州州王意識懵然,暈暈乎乎各自坐回椅子,滿臉掩飾不住的驚駭欲絕。
原本以為自己身為一州州王,雖然比不上聖賢威名,但應該所差無幾,但如今親眼所見,親身體會,才知道以前有多麼坐井觀天,自以為是。
蓬萊島主笑道:“白瞳聖賢,可以說清楚九州鼎的事情了。”
白瞳聖賢微笑點頭,手掌攤開,露出一個銅盒,銅盒內九道光華迷離繽紛,與九州州王身上氣息遙相輝映。
手掌一抖,銅盒倒扣,咚咚咚,幾聲重物落地響聲,九個拳頭大的小鼎安穩落地,隨後很快膨脹增大。
九州州王都坐不住了,這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九州鼎,一州一鼎,定鼎乾坤,紛紛湊近伸手去摸,仔細打量。
殤州州王開口問道:“白瞳聖賢想要什麼?”
白瞳聖賢指著九州鼎道:“我需要通過你們將九州鼎進獻給周帝。”
殤州州王麵孔發白:“白瞳聖賢說笑吧,九州鼎本屬九州,如何能夠進獻給大周?豈不是將我等命脈都送給周帝了?”
其餘州王也是麵色不善,這已經觸及他們的根本利益了。
白瞳聖賢冷笑道:“井底之蛙,不知天地浩瀚,坐井觀天,難以登上青天!”
蓬萊島主笑道:“還請聖賢說的清楚些。”
白瞳聖賢點頭道:“九州鼎乃是鎮國之寶,九州根本無法駕馭,所得也是有害無益,故此前幾任九州州王將九州鼎埋於南海一島嶼,待時機成熟,才能取出。”
頓了頓,白瞳聖賢繼續說道:“九州鼎需要很多氣運晉升為九龍鼎,九龍鼎才是九州立州之本,將九州鼎進獻大周,九州鼎就會汲取大周氣運,大周氣運衰落,就是九州稱霸良機,且能獲得九龍鼎,你們居然還在自誤,當真朽木不可雕琢也!”
九州州王目光閃爍,心裏都在衡量這番話的虛實,總覺得白瞳聖賢沒有欺瞞自己的必要,便一致點頭道:“如此倒是我等錯怪聖賢了,那好,我們這就著手準備將九州鼎進獻給大周。”
白瞳聖賢一揮衣袖:“話已說盡,天下格局就因你們之舉而變,蒼生禍福,全在社稷。”
說完抬足離去,那九州鼎瞬間融入地上銅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