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也是加入‘默默喜歡(嘩)同盟會’呢。”
啥?
……突然就覺得當年不好意思告白的我蠢爆了。
那為什麼,在離校時你也沒和我說呢?
“這是諾言啊。”
“如果有一位姐妹收到了(嘩)你的邀請,可是連短信都會被翻一遍呢。”
我急於轉換話題,連忙問起了她現在的工作。
“嗬嗬……”她笑笑,顧忌到我那顆脆弱的自尊,“我現在是一位畫家。專門恢複古畫。”
那你的丈夫呢?我無意間提起,但是又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他……“
“他死了。“
死,死了?
“我和他結婚後,就在街角開了一家小畫室,專門賣畫為生。“
“後來,因為一些事,我們的生活變的拮據起來,他也慢慢日益暴躁……;’“
“但是我真沒想到,他居然會自殺……“
“那天,也是像今天一樣下著小雨。我工作完回來,準備去超市買點他喜歡吃的東西,但是當我到家時,他……“
我又一次因為自己的愚蠢嚐到了苦果,再轉移話題:那,那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呢?你們家拮據?剛問完,我就想打自己一個嘴巴。平時伶俐的口舌,在自己的初戀麵前不知怎麼就僵直了。
“沒什麼。隻是我的右手受傷了……他是賣畫的,不繪畫。結果沒了貨源……”
車內陷入了長長的沉默。
抱歉。
“沒關係的。和(嘩)聊出來,我高興很多呢。”
漸漸地,車子駕駛到了她的公寓旁。
那是一間破舊的,古老的公寓。破破爛爛的牆壁和門扣堆放的雜物,說明了這裏的條件之艱苦。
“請進。沒準備什麼點心,還真是失禮了。”
我急忙阻止了準備出買點什麼的她:不用破費了,我也不好意思。
在和她閑聊的時候,我總是覺得有一雙眼睛注視著我。
那個……
在時間差不多5點時,我匆匆忙忙打斷了這次聊天。那雙眼睛一直注視著我,讓一直非常敏感的我坐立不安。
“那,那我送送你。“
謝謝。我有禮貌的回應道。在玄關穿鞋時,不知為什麼,頭一暈,打破了她家的玄關鏡。我急忙道歉,但是猛地頓住了。
在她家的鏡子後麵,不知道是誰用紅顏料畫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哀怨的盯著我……
“怎麼了?“她已經收拾好茶幾,準備出來了。
沒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我下意識的擋住了那幅畫。用手悄悄掩蓋住了畫。隻是坐久了,頭有點暈,不小心打破了你家鏡子,還真不好意思。
“沒事的……“
後來又在玄關聊了聊,我就回到了車上。因為我的阻礙,她好像沒看見那幅畫。不對,她肯定看見了,大概隻是不想說吧。
搓了搓手,突然發現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粘了一張符,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我不清楚地文字。
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件事似乎沒這麼簡單。
靜靜的在車上坐了一會,直到看見她家燈息之後,我才發動了汽車。隻是這張符和那幅畫,像一朵陰雲,籠罩在我心上。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夕陽下的美術室,一位黑色長直發少女,靜靜的在那裏畫畫。
為什麼這麼晚還不回家呢?我很疑惑,覺得她就是我的初戀。可是明明沒看見臉啊。
我走上前去,發現她的脖子被一根繩子吊著。
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絲毫恐懼的帶起頭來。
握著繩子另一端的,是一個飄在天花板上的黑衣女人。
“為什麼你不在愛我了!!!!!“
初戀猛地抬起了頭,用猙獰的麵容盯視著我。整個人突然被繩子拽的飛起,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那個黑衣女也是……
我猛地被嚇醒,坐了起來。
搖搖頭,才早上4點多。
……
怎麼了……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