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平台,那我就發了。
希望一部好的作品能夠讓更多人知道,更好的故事。
那是一個奇怪的夜晚。不知道為什麼,我煩躁的在樓下散步。走到公園時,一個看不清臉的黑衣女子把我攔住了。
“聽我講個故事吧,權當做消遣。”
我神使鬼差的在公園椅上坐下了。
“這是我從朋友的朋友那裏聽來的……”
……流行之神2……
“聽說過麼?關於一句古諺語?
在涅槃經雜談集裏,有提到這麼一句話。
高興的時候不宜太激動,傷心的時候也不必太悲傷。
掌管歡樂的福神吉祥天,是一位相貌端莊的女神,如果家中有這麼一座神的話,就會平平安安。但是她有一個姐妹,掌管悲劇的瘟神黑暗天。總是以一位黑衣女子的形象出現在人家中,為那家人帶來不幸。
但是,既然是姐妹,又怎麼會分開呢?
所以,好人總是不會一輩子倒黴,而壞人也不會一輩子歡樂。
當真是這樣麼?不也是會有勤勤懇懇的好人死於好心,壞到吐墨水的壞人逍遙法外。”
這是一個做警察的朋友,無意間告訴我的:“呦!你知道麼?最近這周圍不太平啊。”
怎麼了,我問。
“好像是這周圍一間住戶的家主死了。自殺呢……”
這關我什麼事……但是身為記者的我,還是出言詢問,希望能夠為自己掙到更多的外快。就在離開警局的路上,我不小心撞上了一位女士。
你沒事吧。畢竟是因為我沒有集中注意力才撞上別人的,我沒有注意自己的情況,首先詢問對方的傷勢。
“你是……(嘩)?”對麵的女士顯得似乎有點迷惑。
啊!你是!我已經從記憶裏找到對方的麵容。這不是我高中時的初戀情人麼。
“是你啊。”她靦腆的笑笑,收拾起了地上的東西。我也來幫你吧。畢竟是自己的初戀情人,哪怕到了現在,她身上一種淡淡的知性氣息還是讓我覺得美麗。
一邊收拾著地上的東西,我一邊向她搭話:你最近在幹什麼?還好麼?
“還可以……“她勉強地笑笑,沒有再說話。
好了。收拾好東西,我才有機會抬起頭來看看對方的麵孔。
她依然是這麼漂亮,雪白的皮膚和她的黑色長直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以前的閃亮的眼睛,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像一雙小小的黑洞,似乎把一切都吸盡了。不論是旁人對她的好意還是他自己的心情,都無法在這一對死寂的瞳孔中看到。
你……看到她的眼睛,我不禁有些語塞。
“沒什麼,隻是……最近發生了一些事而已。”她又是笑笑,但是眼睛裏卻沒有一絲笑意,隻有無盡的空虛,和冷寂。
突然,我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東西:是一些男士用品,粗獷的。另外她左手無名指上的銀質戒指,也讓我覺得淡淡的不舒服——想來是應為自己喜歡的東西被搶走了吧。我搖搖頭:要不,我送送你吧。
“沒事沒事,怎麼能麻煩你呢。“她淡淡地笑笑,拖著一瘸一拐的腳,準備遠離我的視線。
還沒事。我趕忙追上去,拿過她手裏的東西,扶著她走到了我的車旁:這樣的話,你更本沒法回到家吧。
“嗬嗬,還得讓(嘩)你來送我了呢……“做到了車上,她似乎顯得有些拘謹。“當年啊,不都是我們來送你的麼。”
別說了。我臉上有些發燒。在高中時,因為自己剛好到了逆反的年齡,為了違抗父母,選擇了父母最不喜歡的記者工作。後來努力學習,本來認為是幻想的記者工作既然真的花落我家了。
“(嘩)你認真學習的樣子很帥氣呢。”她想起了當時的日子,眼中的空洞似乎少了一點。“當年啊,全班甚至高年級的學姐,喜歡你的人都很多呢。”
是的,這是我的黑曆史之一。窗外下起了小雨,我打開雨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怎麼會是黑曆史呢。”她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嘩)你不是每天都會受到我們的保護麼。”
就是因為這樣啊……當年那些女孩子,都像聞到花香的蜜蜂一樣,圍著我轉來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