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看見蕭然張嘴，也不管他想說是什麼，直接以吻封緘，親完了抬頭，一邊摸得蕭然忍不住顫抖，一邊舔舔嘴唇。“好了，我給你過反對機會了，你沒推開我，我就當你同意啦！”
坐起以最快速度脫了衣物往外一扔，一揮手以掌風熄滅桌上燭火，還不忘拉下床簾以免冷風吹進，所有動作做完，白燁笑眯眯著重新俯身。“蕭然，我們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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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燁不敢讓蕭然太累，隻自己解放了兩次，之後就抱著渾身汗濕蕭然躺下。
他其實興奮得緊，能再次擁抱蕭然，舒爽不僅僅是身子上，他更覺得心安。或許最初時候是他壓著蕭然不讓他推開自己，可情到濃時，蕭然一遍遍在他耳邊用哭泣一般聲音叫著他名字，這，是蕭然在意他表示。
至少他沒在這個時候叫是“瓊花”。
白燁一時半會睡不著，一來才兩次實在沒有盡興，二來再次擁抱蕭然滿足激動讓他無法安然入眠，便抱著蕭然，一會親他一口，一會摸摸他臉，一會捏捏他手，直到真倦了，才沉沉閉上眼。
可才闔眼沒多久，就感覺懷中人動了一下，接著自己手被輕輕推開。白燁睜開眼，正好瞧見蕭然半裸著背背對著他，白燁眼神一黯，覺得自己某個部位又開始有蠢蠢欲動傾向。
他低咳了聲，身前蕭然忙回頭，蒼白臉龐上有一抹不自然紅暈。“你、你醒了？”
“我還沒睡著。”白燁拉起被子環抱住蕭然，將他濕漉漉頭發往耳後撩去。“怎麼不睡？不累麼？”
“不、不是……我想洗澡。”他低頭，輕聲答道。
“洗澡？”
“嗯……身上不舒服，所以……”
“你現在再去燒水洗澡，準備什麼時候睡呢？忍一下，等明天早上討喜來了，我讓他給你燒水，你洗了再去書鋪，好不好？”一邊說，一邊抱著蕭然重新要躺下，可蕭然一手拉著床板就是不肯躺下。
“我……我自己去燒水就是，你放開我啦……”
白燁再愚鈍也感覺出了不對勁，拉著蕭然手不放。“怎麼了？你在氣我不該強迫你？”
蕭然忙搖頭。“不是，不是這麼回事……”
“那是做什麼？你看你，都不看我，還是在生我氣？”語畢，心頭便是一慌，不自覺得捏緊了蕭然手。
蕭然吃痛，抬頭一看白燁帶了慌張嚴肅樣子，歎。“……不是，你想多了。隻是，若你那些在我……在我裏頭，若不弄幹淨，明天會鬧肚子……”
什麼？
看著連耳垂都羞紅了蕭然，白燁摸著鼻子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僵硬了一會，蕭然又試著去推開白燁，才伸手，白燁一扯他手臂拉著他又躺下，自己披了外袍爬起。
“你睡著，我來打水。”
蕭然最後看見，是白燁帶了些羞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