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曄看著身下眼波蕩漾滿臉緋紅衣衫半褪還一臉正經的蕭然,差點笑出聲。

他和瓊花當年恩愛都是如此固定?情趣啊情趣在何處?

不過他沒笑,因為身下的男人青澀管青澀,他腹下已經早已高昂鬧著要宣泄。

他邪邪挑眉,你要在上麵是吧?好,我滿足你,一會可別哭著求饒!

於是手一扯將他拉起,自己躺平了,讓那搖搖晃晃的家夥跪坐在自己身上,一把拉下他的裏褲丟出床外。

蕭然現在腦子一片迷糊,他的瓊花何時變得如此主動熱情奔放?讓他還有一種……吃不消甚至帶了危險的感覺?

可是他好想念瓊花,或許,瓊花是和他一般,壓抑得太久了?

不管,不管!不管瓊花變得怎樣,都是他的瓊花!

他伏低身,帶著激動和虔誠吻上床上那人的唇,不敢褻瀆得隻是輕輕碰觸。

白曄一怔,他和許多人接吻過,帶著想法或者帶著討好,可是第一次有人讓他覺得自己如此被看重,如此小心翼翼得。

心神一蕩,反客為主用舌尖撬開蕭然的唇,吻得天翻地覆吻得蕭然軟癱在他身上直哼哼。

他手往下一探,握住蕭然的,上下擼了兩下,嘖了一聲。

這書呆,怎麼手感就這麼好呢?皮膚細膩不說,這玩意也可愛得讓人想去逗弄。

蕭然早已渾身發熱,今天的瓊花如此主動,主動得讓他手腳無力,平日裏怎會主動去觸摸他的、他的……

細哼出聲,引得白曄越發心動。

“瓊花……你好像有些不同……”

還有心思辨別?白曄愈發努力。

“瓊花,瓊花,怎麼你的胸是平的?”

喲,有所察覺了?不過來不及了——白曄笑得血腥,指尖探入後處輕輕按壓做著擴張,另一手在前方靈巧得勾動著蕭然的神智,牙齒在蕭然的胸口不輕不重得咬著。

“瓊花,你在幹嘛?嗯!不……”

凶器沒入體內的瞬間,蕭然蒼白著張臉就要挪開身子,可是已經感覺到內部濕熱的白曄怎麼可能讓他跑?一手壓下他的頭封住他的嘴不讓他嘶叫出聲,一邊腰部用力一頂讓凶器完全沒入蕭然體內,幾個□後,蕭然完全軟了。

蕭然怎麼也不會想到,今天方才自己的情動,卻是那壺酒的緣故。

張廷給他的那壺酒裏頭讓張廷放了些東西,妓院的老鴇說,那是助興用的,不傷身,可是會讓人春心萌動。

簡單點說,就是容易動情。

於是將白曄當作瓊花而情動的蕭然就這麼給生吞活剝了。

半夜的時候白曄終於消停了,抱著精疲力竭昏過去的書呆就想睡,動了兩下,不行,這床上弄得太黏糊了,又是汗又是那啥,怎麼睡得好?

出門打了水回來,就著涼水擦了一把才覺得舒服許多,想了想,從地上撿了剛才丟出來的那床被子想要給蕭然蓋上。

走近看,蕭然那是相當得淒慘。全身裸著趴伏在床上,渾身被啃得青紫不說,身上還到處沾了白濁,股間處紅白相雜,瞧起來白曄也沒顧念著什麼而有所克製。

他眉眼緊閉,臉色蒼白,即使昏睡中還皺著眉。

白曄站在床邊看了會,隨手又將被子丟回地上,出去拿了幹淨的帕子進來將他身上和腿間略微擦拭了一番後重新解開自己的衣服上了床,就著蕭然趴伏的姿勢頂了進去。

可憐蕭然此時就算就已經醒了,也是渾身無力,除了□得直哼哼連動手推開白曄的力道都沒,白曄豈會不知,也就趁機將便宜占了個徹底。

於是蕭然在白曄的心目中除了能好吃好睡外又上了一個等級,好用。

白曄也不是真傻,他來蕭然這邊過夜那麼多次了,蕭然喝醉的時候也不是沒發生過,哪次如今天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