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陽春三月的杏香,帶走凜冽的寒冬,你逝去的背影,總使我念叨當年的秋天!念叨著你,念叨著我們遙遠的未來!如今踏著當初的未來,未來一直是個詞,不太遠又不近!隻是中間夾了太多的回憶!
現在再執筆續寫這段未完的文章時,不覺感慨萬千。腦海裏刹那閃出無數個畫麵,有星星、有月亮、當然還有那一張張稚嫩的臉旁,一次次充實同時也勾畫著我的年少。
陽光,我兒時的陽光總是很耀眼的,並且我們大多事都是在光天華日下開始的。滿滿的太陽照在大地上,一個水坑裏幾個腦袋在太陽下,不時的反射出幾絲光芒照的人睜不開眼睛,“強子,快你媽來了。”我還以為他們騙我呢,但刹那間水坑猶如煮沸了,到處冒著泡,我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使勁摸了臉上的水看了遠處。確定後我就對他們就就說我不在,然後狼狽的藏了起來,那次是我以始以來最為狼狽的日子,光著身子、手裏拿著衣服、腳踩在生硬的沙荊棘,再加以太陽的爆嗮使我感到陣陣疼痛,但那會我沒敢有絲毫的動意,我本以為這隻是一個無以為是的小事,很快就會過去。但我卻沒料到犯了一個很大的錯,我的自行車。由於我躲在池子邊的一個土堆旁,所以談話我根本聽不見的,隻是過了一小會,我約摸著差不多了露出腦袋探了探,見幾個夥伴衝我招手,我欣喜沒事了,但沒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已遠遠超出了我所能料理的範圍。他們當時隻是淡淡的和我說母親罵了他們,我也沒多問,一路感慨著兄弟們多麼仗義,為我背了黑鍋。當天我去了外婆家,第二天趕回來時已快接近傍晚,母親一臉的怒氣是我茫然,我不敢多問僵持著“人家馬軍來找你了,當著我們的麵就罵說你明天去學校要揍你,你那天也在場的,”父親憋不住說了出來。我終於還是說出了真相:那天是我,馬軍還有幾個約好去遊泳,所以我早早的將車推了出去,而母親一直就不同意,怕水坑的於泥將我們吸了,所以午飯後我就以找車為由出去了,但母親見我很長時間不回來,便找了出去。尤其時當見到自行車在那放的而我不在,更是罵了他們。事後,我還是接著去上學,哪會已是初一了,雖說我們是80後的一代,但在農村還是很大的落後,尤其是學校的拉幫結派,究其和60、70哪會很是相像,學校不止是學習,還有另外的作用。所以我小學時很是羨慕初中,初中了也便有了幫派。但我至始沒有加入,馬軍他是初一45班,我是初一44班、他說要辦我,所以我也拉著臉討好了班裏的幾個混混,當然還有我的前後桌死黨。留心了幾天,也沒見動靜。也許是人手不夠,但我肯定是因為我們畢竟是光著屁股長大的玩伴,小學幾年裏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後來這事對我兩的影響一直持續到我讀高中時候。前幾年他結婚時,請了幾乎所有的玩伴,我回家時得知臉上很是掛不住,尤其是不小心紮堆時碰見,更不是滋味。後來幾乎每年隻會一次,見麵了慢慢的開始有了言辭,這也使我很大程度的改掉了小時撒謊的毛病。
我的那個年代有兩個初中,我一直很大程度的認為是我們那個地方地貌特征所導致的,至少是在我所能到及的地方。兩個鄉鎮被一條大河從中貫穿,地勢沿著河中心向兩邊上去,南邊為鎮,新平鎮;北邊為鄉,大硬盤鄉。村村幾乎都是隔著河相望,猶如兩條巨龍盤延河的兩旁。當然在那個時候,這條河也便成了我故事的一部分,我們和對麵的孩子照麵最多的也便是這裏,我們許多“戰役”也是在這裏打響的。前些年進行城鄉改革,我們鄉被劃為了新平鎮,我們學校卻因人才輩出最終將新平鎮初中規劃到大營盤初中,我也慶幸自己這些年回去仍能看到自己成長的地方,回家的路必經我的初中和小學,這些年改革發展之風多多少少吹過我們那些,望著新蓋的校舍,望著童真的笑臉,雖模樣變了但留在心底下的那份感動記憶經久不衰。同時也不知什麼時候又多開了些商鋪,我年少常去的那幾個已逐漸退去了模樣,沒了往日的輝煌,這倒使我不禁聯想到現在的我們。前段時間聽說一個當時在我們心中很有名的英雄因出車禍死了,不禁驚訝了好幾次。在我心中,他算是個人物,在那個流行賀年卡、還珠格格明星片的年代,對於我們這些弱者,他們便是英雄,是我們青春期躁動的偶像。他們在幾次戰役中的表現,被班裏的小混混吹得天花爛墜。我也是在哪時才開始得知一些基本的“武器”,銅蕭、鐵索、飛鏢、火槍等等,這其中我著手製作過火槍、飛鏢,每天上課磨鏢下課試鏢。教室的門便是我們最好的靶,結果上麵都是洞。紮得多了,有些便穿了眼,冬日裏寒風颼颼的直鑽。哪會我們班裏還有一個特手巧的人物,也是我的“宿敵”,因為小學時我們幾乎每天一架,也許是架打多了也就沒激情了,反正最後關係挺好的。上課他特愛畫畫,我們便以曆史課為圖紙,為曆史人物填個胡子、為打仗的一些圖片填個兵器等等,他總是能別出心裁,將錫塊化掉做出各種的模型,我也羨慕但家裏沒有材料,一次偶然的機會在表姐家見到一塊類是的東西,便拿了玩去,後來才知道那是個鉛塊,這使我當初做出的器件總是沒人家的鮮亮而抱怨有了答案。哪會多多少少有些鉛中毒,臉色發青、易感冒。再後來的日子我跟他學過修鎖子,將家裏丟了鑰匙或鑰匙卡了的鎖子拿過來課上修理,我們最終將修好的鎖子掛在書桌的櫃門上引以為豪。玩的時間多了,當然做作業考試就成了問題。我、肉丸子、老尹、老王、我們便輪著借同學的本子來抄,考試時大多是將6改為8、7改為9、理所當然不及格變及格了、70分便成了90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幾個待在一起,胡吹、講述各自村裏的鬼故事、反正我都是瞎編的,至於他們我猜大半也是編的。肉丸子、理所得對的起這個稱號,我們幾個中最胖的一個、也愛放屁。不時的蹦出一個、還壞笑將手從下麵拿了上來,在你麵前刹那間放開,真是無語至極。有一天中午、老尹,鼻子紅紅的回來,後來得知是與人開戰,二挑一,對手使我們班的,幫手是8年級他哥。那天我們出了好多主意,但最終都沒實現,因為我們6年級,而人家哥也是個混混。但我們最終得以實施的是和那個人好久沒說話,以表示我們對他的亢奮,這也是我們這些柔弱書生最好的表現。當然由於初中是在我們村開設的,後來母親嚴格要求我午休,所以我錯過了許多和他們一起幹“事”的日子,隻是每次完後他們給我講過:清明時偷過人家的祭品、掏過誰家屋簷的鳥、往女生文具盒裏放蟲子、放過那個老師自行車的氣、在校舍外的溝裏喝過酒。。。。。。
就在這“輝煌時刻”母親最終得知我成績假的厲害、在8年級升學考試時,讓我留了級,這使我人生有了另外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