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
喘了口氣,不顧身體被那一刀之力折磨的劇痛難當,王謀得意的對著擂台下的王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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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夜空燈火明亮。
尤其是五方院廣場的上空更是亮如白晝。
京都外,一陣潮水般的黑影在地麵上迅速的湧動。
隻聽見鎧甲摩擦的聲響,此外無他。
十萬禁衛軍,在追一個人。
一個在天上飛著的人。
眼看就要進入京都,那個天上飛著的人影突然停了下來。
老者格眯著眼,看著數裏外的高大城門樓上,那個身披黃金戰甲的人影。
地麵上的黑色潮水停了下來,接著慢慢後退開去。
“你要攔我?”
沉默數息,老者格對著那個人影問道。
“職責所在。”
那個人影緩緩從城門樓上一步步踏空而來。
他身上的黃金戰甲在月色的輝映下,仿佛一片發光的水波,耀人眼目。
“你執掌禁衛軍多久了?”
老者格看著麵前的人,聲音平靜。
“三年。”
對麵的人沉聲說著。
“你認識我?”
“修陣院院長,如雷貫耳。”
“那你還決定要攔我?”
“職責所在。”
“好,你叫什麼名字?”
“滕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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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放棄了?”
容野勉強起身,看著身旁的王義問道。
“刀斷了,我就輸了。”
王義看著胸口處包紮好的傷口,臉上帶著一點遺憾。
容野理解的點點頭。
王義雖然平時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但他卻是一個很驕傲的人,既然自己一刀被王謀接下,那就是輸了。
不管這刀斷還是沒斷,總之王謀接下來了。
“看來我還是不夠強啊。。。”
往遠處的觀禮台上一個角落瞟了一眼,王義歎了口氣,低聲說道。
容野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他隻好輕輕拍了拍王義的肩膀。
“沒關係啦,接下來我就在台下看你打了,你可要堅持到最後。”正當容野沉默的時候,王義忽然又恢複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模樣。
隻是他現在纏著繃帶,那副樣子就比往日多了些滑稽。
“師弟,我上去了。”
呂子虛弱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容野點點頭。
他沒有說什麼。
兩人相處大半年的時間,他知道這個胖胖的師兄內心其實敏感而脆弱,他堅持的事情,就讓他去做。
呂子單手提著鋤頭走上了擂台。
身材瘦小的陳昊站在擂台上打量著呂子。
“你上來沒有任何意義。”
看了呂子纏著繃帶的肩膀一下,他皺著眉頭說道。
“那什麼才叫有意義?”
呂子眨了眨眼睛,一臉虛心的問道。
“既然你堅持,那拿出你的本事來,讓我開開眼界吧。”
陳昊沒有回答呂子的問話,手中兩把鐧往身前一橫一豎架起,朗聲說道。
“我先讓你三招吧,你看怎麼樣?”
見陳昊擺開架勢,呂子憨憨笑了一下說道。
“那就承讓了。”
陳昊幹脆的說完,接著雙鐧交叉,腳步擺動間,向著呂子快速的攻來。
“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啊。”
呂子嘟囔了一句,單手拿起鋤頭,猛然往衝來的陳昊麵門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