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將軍,武雲果然像線報那般正在君臣同樂,此時吾等若乘其不備攻入城中,必會大獲全勝。”先鋒官從前方探得武雲國龍雀城的現狀來報道。
“好。吾等將領聽令,這就隨我攻入城中,拿下龍雀城,生擒那武雲小皇帝,殺啊!”敵國將軍手臂高揚,振臂一揮,頓時,三軍將領皆奮勇鋪開陣勢,洶湧殺向龍雀城。
“哼!”龍雀城上袁老大垂頭而立,與負責駐守的陳澄,他二人見那奮勇撲來的敵兵,皆是一臉的鄙夷之色:“果然同鬼王預料的一樣。竟真的攻來了。”冷哼完,袁老大又道。
“袁老大,這次就看你的了,不是想立功嗎?”陳澄抬手輕撫在袁老大的肩頭,重重一按:“鬼王可說了,想討媳婦,就看此戰了。”赫連冥燁私下曾找過袁老大,與袁老大這樣說過,不巧正好被陳澄全聽了去。
“我哪有你陳護衛的那般能力。再說了,討老婆一事,我袁某人可不曾想過。”袁老大謙遜道。
“噯。袁老大,跟我,你還不說實話。”陳澄弓起手肘,狠狠一撞袁老大的腰眼:“鬼王都看出你對陌小姐有意思了,難道我還能看不出來?”
“陳護衛,你,我……你可別亂說。這若讓人聽見。影響不好,再者說。”袁老大臉憋得通紅:“我對陌小姐當真沒那個意思。”
“真沒那個意思?!”陳澄可不信。誰不知道,這幾天的風言風語攪得人心亂糟糟,就算袁老大真有那個意思,怕是也不敢說出口。
“沒有。”袁老大死鴨子嘴硬道。
“好吧,既是袁老大你沒有。我不妨告訴你件事。”陳澄貼著袁老大的耳朵咬了一會兒,就見袁老大的臉色一時一變。
“真的?”袁老大似是不可置信道。
“千真萬確,那還能有假,這可是宿姑娘早前說予方芳的,方芳就告訴我一人了。”陳澄一臉正經道。“要說那淩月世子也是,你說鬼王相中了,他也敢爭。不過,宿姑娘那不是還沒開口呢嗎?若是宿姑娘點頭,怕是就沒淩月世子什麼事了。”陳澄邊自言自語邊偷摸打量袁老大的臉色。眼看敵國大兵壓境,可陳澄卻與袁老大站在城牆上沒事人般地聊閑。
“放箭。”原來陳澄與袁老大並非不務正業,他二人竟是在等敵兵進入弓箭手的射程。敵兵剛一踏入武雲國龍雀城上駐守的弓箭手的射程內,陳澄便橫手下令道。
一時間,才進入射程的敵兵不禁成了活箭靶,霎時被射死大片,撲倒在地。
“不好,將軍,我們中了埋伏了。”商丘國士兵回報戰況。
“這,怎可能?”商丘將領臉色大變,正欲下令撤兵,就見退路上,突然趕來一隊人高馬大的騎兵隊。起初敵國將領還以為這是他們商丘國的太子商仁派鐵騎營來接應他了。結果,仔細一辯來人才知竟是武雲國的鬼兵隊。
“秦逸你若敢搶我功勞,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王悅一馬當先衝在前麵。出口的一席話,逗得秦逸不禁啼笑皆非。這女人說得好像這功勞注定是她的般。
“小兌子想爭功?好啊,待你能爭得過我再說。”秦逸才不管王悅的狠話,什麼回去要收拾他。他隻管能完成赫連冥燁交予的任務便好。
赫連冥燁這次交予秦逸的任務就是:要所有來犯之敵有來無回,還要他務必搶奪城池。不過,赫連冥燁還叮嚀秦逸,要秦逸務必留意那名特殊的敵國小將,若此次見到對方,能一舉擒下就一舉擒下,如若那名小將不再,就務必要多留神,小心提防了。
早前赫連冥燁在與敵方交手之時,便看出那小將身份特殊,赫連冥燁猜測那小將極有可能便是商丘國太子,畢竟小將與商丘太子年紀相仿,且商丘國的眾將官對小將尤為重視,這便是赫連冥燁判斷的依據。
就在秦逸與王悅應話之時,王悅已然策馬衝出。為了爭功,王悅才不管什麼先來後到,什麼身份之差,她隻知奮勇殺敵。見王悅這般驍勇,鬼兵隊的眾將士皆深受鼓舞,各個也爭先恐後的衝出,搶殺敵兵。
頓時敵兵便被殺得丟盔棄甲。尤其是那名負責統兵的將官,亦甚是落魄,王悅將他打得幾乎毫無招架之力。長刀劈完砍,砍完劈,一口長刀,刀刀賣足力氣,絲毫不給敵國將領片刻喘息的餘地。
眼見退無法退。又中了埋伏。敵兵將領狠狠一咬牙。當即抱定信念,誓死也要攻破武雲國的龍雀城:“攻城,給我攻城。”敵國將領一下命。所有僅存的商丘兵勇全體發狠撲向看似防備甚微的龍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