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陌,待你回來,我一定好好喂飽你!”萬子敬愁容退去,笑得開懷道。
“這話可是你說的,你可得給我記住了。屆時,你若喂不飽我,當心我剝了你的皮,再慫恿兒子奪了你的皇位。看你找誰說理去!”肖阡陌說話時已下了地,拾起丟在地上的冰冷華服就往身上套。
“知道你厲害。臣謹遵皇後娘娘懿旨便是。”萬子敬垂頭領命道,頭垂下的片刻漾在臉上的笑容不禁陰冷駭人。萬子敬臉上瞬間凝起的笑容,正背對著他穿衣的肖阡陌可不曾看見,隻聽肖阡陌還與萬子敬應話呢。
“萬郎你這嘴可真甜,我喜歡得緊,怪不得,當初能哄得那狗皇帝連我這毀了容的女人都肯要呢。還將我細心地捧在手心裏。”說話間,肖阡陌已穿好了衣服,回身落在萬子敬臉上一枚香吻:“萬郎你放心,我這就去見仁兒,絕不能讓仁兒愧對了你這生父!”
萬子敬臉上再度凝起笑意,是甚是虛偽的感激笑容。而肖阡陌呢,也是麵含笑意地跟萬子敬道了別,這才步履緩緩地離開了萬子敬的國師府。坐上馬車,一路直奔商丘國皇宮。
才坐進回宮的馬車,肖阡陌的臉色就在瞬間倏然沉下,那模樣已跟嫵媚勾不上半點的邊了,可就在肖阡陌輕挑車簾的瞬間,嫵媚的笑容又重歸於臉上,可視線卻是依舊地冰冷駭人,肖阡陌冷睨了萬子敬的國師府的匾額後,才對送她出門的在國師府做婢女似不放心地叮嚀道:“本宮近兩日要去前線探看太子,國師這裏,就勞你多費心照顧了。”
“是。皇後娘娘!”這名婢女乃是肖阡陌安插在萬子敬身邊的眼線,聽聞肖阡陌的話,婢女自是明白肖阡陌話裏的弦外之音。於是,懂事地應承道。
“回去吧。待本宮回來,再來拜訪國師大人。”肖阡陌嘴上說得好聽,是來拜訪,實際上她與萬子敬私下裏做得那些好事,這些在他們二人身邊做下人的又有哪個不懂的,隻是下人們皆怕自己會小命不保,知道也裝不知道罷了。
婢女恭敬地望著肖阡陌所坐的馬車絕塵而去。折身回到國師府。婢女腳步停也未停,直奔萬子敬才與肖阡陌纏綿悱惻的寢室而去。
“國師大人。”走到門畔,婢女左顧右盼,確定無人察覺,這才伸手叩在門上當當地敲了三聲。
“進來!”萬子敬慵懶地聲音自屋裏傳出。
婢女剛一推門,就被男人的一雙粗糙大手攬住了纖細的腰肢。
“國師大人,皇後娘娘才走,您怎又……”婢女臉上潑開一脈的紅潤,欲迎還羞道。水靈靈地一雙精明大眼卻肆意地往萬子敬不著寸縷的身下瞟,一眼就看見了男人那精神抖擻的昂然大物。婢女心頭頓時狂喜不已。
“那雙被別人穿過的破鞋豈能跟你比。你可是年輕冒昧,身子也緊致,我可是喜歡得緊呢。我若為王,定會娶你,至於那女人,就賞給下麵的人了。”萬子敬說著打橫將婢女抱進懷裏:“寶貝,她是不是又叫你看著我啊?”
“可不!”婢女膽子甚大,萬子敬剛將她打橫抱進懷中,她就橫手緊握住男人那雄赳赳的昂物。
婢女這一攥不要緊,直攥得萬子敬舒服地倒抽了口涼氣:“你個妖精。看我今日怎麼收拾你!”萬子敬將婢女生猛地丟在床上,然後一個飛撲上去,就將婢女壓覆在身下,一連折騰了婢女足足一個多時辰。把婢女收拾得氣縷奄奄地躺在床上直哼唧。哼唧了沒一會兒,婢女就嗅到了一股甘甜地馨香,兩眼一翻白,歪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就人事不知了。
“國師。肖阡陌那女人出宮了!”此時,就聽屋外有眼線來報道。
“知道了!”萬子敬應了聲,打發侍從下去。心中惡狠狠地補道:肖阡陌你早該出宮了,你若賴著不走,我又怎能坐上商丘皇帝之位!
說實話,萬子敬才不相信商仁真是他的兒子呢。就像萬子敬對那婢女說的,肖阡陌那女人早就被男人上爛了,誰知道,她生下的野種是哪個野男人的,或許真是商丘那個短命皇帝的也說不定。而且,萬子敬還知道肖阡陌可不單隻有商仁這一個兒子,她在沒跟商丘皇帝前,還曾為兩名男子分別誕下過兩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