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在宿芳芳等人正緊鑼密鼓大肆肆地比舞時,敵國也是熱鬧非凡,侍從來報。敵國太子正穩坐中軍帳內,他似是等這一來報,已等待多時了。
“啟稟太子,武雲國龍雀城內線人來報說武雲國楚王之女正與一名姓宿的民女在城中演武場大肆比舞,此時龍雀城防禦薄弱,吾等可以即刻出兵,一舉拿下龍雀城。”侍從邊報,邊將信函呈送上去。
“哼!”敵國太子接下侍從呈上來的線報,將線報往麵前的軍案上一甩,竟不著急拿主意,而是清幽地冷哼了聲。敵國太子的視線在軍帳中的將官臉上淡淡橫掃過後,才道:“既是他們自取滅亡,那孤豈能辜負了他們的一番美意。來啊,即刻清點兵馬,出兵奪城。”
敵國太子一聲令下,敵國諸位大將不禁忙碌起來,幾員將官負責清點兵馬,整裝待備已做準備即刻攻城。
“太子您……”統兵的將軍見太子隻招呼自己及屬下清點兵馬,而太子卻並未有出征的打算,統兵將軍不禁有些錯愕,搞不清狀況了。往常,太子不都會一馬當先,扮作小將跟著一同出征嗎?怎麼今日竟如此老實了。
“孤就不去了,孤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將軍受累了。”敵國太子將艱巨地任務交予了統兵的將軍,這倒是讓統兵將軍不禁鬆了口長氣,若帶著這位太子,屆時隻怕也會有礙自己的施展,畢竟他官銜再大,也不敢違逆太子的心意,屆時,太子定會壓了他的風頭,若是能拿下武雲國的龍雀城,要知道,這可是大功一件。
待將軍統兵出征,敵國太子靜立原地,望著大隊人馬離去的方向,不禁眉頭緊緊擰起。在敵國太子的眼中,這些人似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架勢。
“太子爺,屬下不懂,為何您不將鐵騎撥予將軍?若有鐵騎在,想必眨眼的功夫便可以一舉拿下龍雀城。”就在敵國將軍統兵離去後不久,打暗處走出一人,此人似是敵國太子的親信,此人不苟言笑,神色甚是嚴肅。跟隨敵國太子多年,這名屬下一直認為,他始終看不透自己的主子。
“莫言你當真以為憑他能拿下龍雀?”敵國太子笑容陰佞狂妄。讓莫言見了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太子的意思是?”莫言不懂又問。
“他乃是母後與國師安插在孤身邊的眼線,孤若不出兵,母後與國師定要治孤的罪,孤屆時還要想理由應付此事,著實麻煩,所以,不如送他去死。孤要得是天下,早晚有一天母後與國師皆會成為孤成王路上的絆腳石。”敵國太子的笑容緩緩沉下,聲音冰冷駭人:“從他們密謀毒害孤父皇的那日起,孤就暗暗發誓,這天下是孤的,絕不能讓予任何人!”哪怕是他的母後那個叫肖阡陌的女人,也不能阻止他稱王稱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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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敵國皇都。
風韻猶存的女子全身赤果地躺在一名頭發染有不少花白的中年男子的懷中,婦人臉上印有一道甚是猙獰的疤痕,可卻一點也不失她嫵媚動人的姿色。
“阡陌你說仁兒他這次會不會派兵出征?”男人輕擁著懷中的溫玉,與婦人商議道。
“為何不會?你的兒子,心思還不是跟你一樣,野心勃勃!”肖阡陌橫手輕輕一撫男人的粗糙大手,不吃羞恥地往自己懷中的豐盈上帶。握著男人的手狠狠一掐自己的雪丘,頓時狂喜地低吟出聲:“啊——萬郎再來一次嘛,人家還要!”
“今日不行!阡陌,我認為你還是去看下仁兒的好,我擔心他……”被肖阡陌喚作萬郎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商丘國的國師萬子敬,萬子敬悻悻地收回正被女子瑩軟的手套住的大手,其實他又豈能不想多和身畔妖嬈的女子多纏綿片刻,誰讓她這麼的勾人攝魄,可萬子敬怕自己的一時貪戀,而誤了大事:“仁兒怕是已開始懷疑你我暗地私通了。”
“懷疑又怎樣?!”萬子敬抽手,惹得肖阡陌不滿:“萬郎,你可不要忘記你才是仁兒的生父,仁兒現在還不知道此事,若他知道,又豈能不知,你我乃是為了他好。再者說,他坐上這皇位,與你這當爹的坐上這皇位不是一樣嗎?反正等你老了,這皇位早晚也是他的。”
聽聞肖阡陌這樣一道,萬子敬似是覺得有些道理,神色不禁緩和了不少。
“好吧,既是萬郎你不放心,那我就去找仁兒探看他一番就是了。”從一定程度上講,肖阡陌倒是聽好說話的,萬子敬要她去看兒子,她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