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說這幅印章不見了的話,那在這樣子的時候韓遂還能能夠說明這幅宋徽宗的作品是一副贗品啊?當然是不可能了,楚星說到了這裏之後,其實大家也是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了,在這個事情上麵,其實大家都是堅定的這樣子的認為的,在這一點上麵他們自己的真正的想到的這個問題其實就是楚星為什麼一直堅持認為這幅作品是真跡。
楚星一邊玩著打火機一邊說:“其實在看到這幅印章之前,我也是不敢確定這幅作品是真跡還是贗品,古代做舊的手藝太jīng湛了,jīng湛到了讓我們後輩頂禮膜拜的一個地步了。
而且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過程中間,有一些已經失傳的手藝,或者是說已經險些失傳的手藝確實是讓大家都很吃驚的的技藝。而我看到這枚意外的印章之後,其實我就敢確定這幅作品是真跡,雖然不是稀世之寶禦筆畫宋徽宗的作品,但是至少是禦題作品,這一點是我確信無疑的一件事情。我現在就證明給大家看。”
說罷,楚星打開打火機,藍sè的火焰再一次噴湧而出,楚星右手食指飛快的放在火焰之上,然後用飛快的把食指按在古畫那枚印章之上。
這動作,幹脆利索,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楚星我這一出手,大家都明白,單單是他的這種手法,那就不是短時間訓練出來的。
而隨著喬遷不斷的重複這種動作,那枚在這幅徽宗作品上的礙眼的印章慢慢的消失了,而楚星的食指上麵也漸漸地染上了印章的顏sè和一些奇怪的油脂狀的痕跡。
很顯然,在這幅字畫上麵這枚印章確實是出奇的礙眼,正是有了這枚印章,因此大家才紛紛的認定這幅作品是贗品。
但是很顯然,印章消失了,印章是後來的人加上去的,喬遷說的是一點都沒有錯,這幅宋徽宗的作品確實是一件真跡。
去除了這枚礙眼的印章之後,可以說這幅作品可以用完美無缺來形容了。
沒有絲毫的破綻,就是真跡無疑了,大家終於見證了奇跡,見證了古董行的另外一句話,沒有什麼不可以。
楚星用這種別致的手法去除了那枚礙眼的印章之後,鬆了一口氣說:“非常的幸運,這種手法確實是沒有破壞這幅作品的價值,真實幸運啊,火中取栗,這種手法對字畫的破壞力達到了一種驚人的地步,古代一些珍貴的字畫都是因為這種手法而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的。很顯然,這一次我比較走運,沒有遇到這種情況。”
真正的印章顯露出來之後,整件作品終於顯示出來了一種驚人的完美,驚人的藝術感染力。那種一千多年前,古人運筆作畫的那種jīng氣神,那種高雅的氣息撲麵而來,那種滄桑的歲月的氣息瞬間綻放,那種明珠蒙塵之後綻放出來的光芒令人讚歎。
這幅作品已經是有了宋徽宗九成的藝術造詣了,而且有宋徽宗的親筆題字,其中的曆史價值和文物價值也是不可估量的。雖然不是宋徽宗的禦筆畫,但是確實是他的禦題畫無疑了。
這個時候常坤傻傻的看著舞台,這幅作品原本是他的,這份榮耀也原本是他的,但是現在這一切都不屬於他了。
常坤整個人仿佛是被雷擊了一般癡癡傻傻的看著台上露出一副驕傲的神態的喬遷,這個時候他的心都碎了。
這一切原本都是屬於他的存在,在喬遷去除了那枚礙眼的印章之後都離他遠去了。
宋徽宗的禦題畫,就算不是禦筆畫,但是也是價值不菲的一件國寶,絕對算的上是國家一級文物。錢盛距離舞台是最近的,他一個箭步竄上舞台,其動作之迅速,和他的年齡極不相稱。
誰也是沒有想到一直標榜自己文雅的錢盛居然是有那麼矯健的動作。
錢盛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事實上也是沒有人會注意錢盛的動作,這個時候他拿著放大鏡看著這幅作品,一邊看一邊說:“走眼了,沒有想到我也在這幅作品上麵走眼了。火中取栗啊,這是哪個敗家子居然在這幅國寶上麵動了這樣子的一個手腳,簡直就是犯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