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皺的眉頭並未舒展,眼睛瞪得特大:“玩?姐,您就乖乖呆在房間裏吧,這幾天哪兒都別去了。”

我瞬間尷尬地說不出話,好不容易再擠出一臉假笑掩蓋自己提的餿主意。

“好,好,哪兒都不去,就在房間裏呆著,這樣行了吧。”

圖圖望著我,一言不發,目露凶光,我看著害怕,這丫頭咋呢?

“姐!你也太過分了。”她終於說話。

我心一緊,準備接受她的抱怨。

“你什麼時候跟川哥在一起的!你不知道他是我老公嗎?”圖圖的五官因為情緒激動擠成一團快塌了。

“我……你別……我……”我趕緊從床上跳下來衝到圖圖麵前捂住她的嘴,生怕被別人聽見。

“我老公……就這麼沒了。”圖圖憋著嘴,委屈難受的小表情挺可愛的。

我聽後哭笑不得竟用雙手揪著她的臉頰肉,挑眉哄著:“圖圖不要這樣嘛,圖圖最乖了是吧。”

她聽後瞪著我,一臉不開心,腦殘粉算是見識了。

“啊……”圖圖倏忽又大哭起來,傷心欲絕地說:“原來真是川哥呀……我老公真的沒了。”

我徹底明白,其實她也是臆測罷了,死丫頭。

接下來,張蘊筱讓律師以工作室的名義發了份簡單說明,稱以屬於藝人私生活無權幹涉的理由反擊某些故意扭曲事實的輿論和指責,可這次的事件卻沒有想象中容易解決,由於易煬川和霍天曄影響力以及粉絲群強大,我瞬間成了兩家粉絲共同討伐的對象,如此團結齊心讓整個娛樂圈嘩然,各家媒體為搶話題而火上澆油將我推至風口浪尖,捆綁炒作。

沒出門這幾日,我會趁圖圖不留意時偷偷看網上的圍攻評論,條條不堪入耳,各種詛咒汙穢的辱罵詞語簡直無法直視,心情低落,哪兒都不想去,躲著就行,甚至會不停地問自己,自己有這麼差嗎?整個人無精打采,天天睡不著覺,再這樣下去肯定要患高度抑鬱症。

圖圖不說卻看在眼裏,很擔心。

其實說了也沒用,這都是我自己找的,怪得了誰。

更沒想到的是,有網友曝光了我和易煬川在大理遊玩的照片,雖然我倆都戴著帽子,可細心的網友竟進行了詳細的身材和配飾比對,還好照片上的我全副武裝裹著圍巾,隻要我不承認,那也隻是身影貌似罷了。隨後,張蘊筱又讓工作室發了篇警告申明,對於今後那些惡意重傷抹黑者將采取強硬的法律措施嚴懲,追究其相關責任,絕不姑息以防發生更多對我的傷害。各方隔岸觀火等待接下來的好戲上演,而戴奕新和霍天曄兩方至今未作出任何回應,所有矛頭齊刷刷對準我,我被逼得焦頭爛額。現在沒戲拍意味著隻能待在房間裏,什麼也不能做慢慢消磨時光,一天,兩天還可以,第三天我真的受不了了,幹脆開始自學英語,每日除了玩手機、看電視劇、便是學英語。

第五日,大概是早上九點左右,意外接到母親的電話,她的聲音無力悲傷。

“滿兒,外婆走了。”

我呆呆望著前方,有些聽不明白。

失了魂,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