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霍天曄觸碰了我的底線，甚至可以說是我們兩人共同的底線。
“不要再說了！”我歇斯底裏怒喝：“是你，是你，難道不是你害得我和他變成這樣的？”
這一聲吼使整個人清醒，隨之而來的是不知所措，我和霍天曄的距離明明隻有一米卻想離他越遠越好，這下徹底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心煩轉身繼續向前走。
“月亮……”霍天曄猛然衝上來從後麵抱住我，氣息平緩勸哄：“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我想回家……”我的聲音啞了。
“月亮，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給你全部，你想要的全部。”他的擁抱力度瞬間增大。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立於原地聲聲哀求。
他竟將我扭轉身，霸道親吻。
我憎惡掙紮，嘶吼：“放開我，放開我……”
“月亮……我的月亮。”霍天曄輕呢喚著，試圖安撫我激動的情緒。
“我受夠你了，不想在這樣下去了。”我氣息紊亂卻仍然倔強挑釁著霍天曄的耐心。
“你是我的！”他的本性終於被我逼到盡頭。
我盡管身心疲憊卻依然撐開他，怒目而視說：“從你把我送到別人床上那刻起，我就不屬於你。”
霍天曄再次強吻，不給半點喘息機會。
“我不會放過你。”他突然停止親吻，而是用手鎖住我的下顎，冷漠威脅。
我仰著頭，忍痛反駁：“這七年來，你哪一天是放過我的？”
霍天曄手臂上的青筋冒起震懾陰沉，語氣冷漠：“你是我的東西，就算我不要，也不會給別人。”
“對，我在你眼裏就是個東西，是你隨時可以送人的東西。”我寒心冷笑，淡漠哀求：“那你毀了我吧。”
霍天曄突然將我架起，他的雙唇在我耳邊撫擦，低沉慵懶的聲音隨著夜風散開：“你要是想他好就乖乖聽話。五年前發生了什麼事，你應該沒那麼快忘記吧！”
這一刻，他的威脅才讓我覺得自己壓根就不是一回事兒。
對，我不是將夢涵，也不是哈妮娜·迪力木拉提，沒那麼好命能遇上那麼好的男人。
更何況我不能再拿戴奕新的性命開玩笑了。
沒錯，我在耍小性子，用霍天曄的耐心賭他有多在乎我。
這是樁虧本生意。
我知道，他也知道。
可我們都願意玩這個遊戲，樂不思蜀。
……
今年的萬聖節，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