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突然有了直覺,可畫麵卻不太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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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手術室裏隻有脈搏聲和手術器材碰撞聲,我木然望著其他人忙碌。
戴奕新靜靜躺在手術台上,血肉模糊。臉上的皮膚被醫生用針線縫合,一片青紫,一片淤紅,猶如恐怖片裏的蠟像娃娃,整個頭顱腫得油光被正上方手術燈照的發亮,兩個鼻孔塞著棉球浸染烏紅。我哆嗦上前抓起他的手,好不容易攥緊,軟的像棉花似乎沒有骨頭很快便從我手中滑落,來來回回好幾次,眼淚一個勁地流:“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怵目驚心的同時發現霍天曄正站在手術台對麵,陰鷙注視這一切。
“我錯了,我錯了。”我隨即衝過去跪在地上抓著他的雙腿哀求:“求求你,救救他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可霍天曄用冷傲疏離的眸光輕瞟一眼後大力將我甩開,直徑走到手術台前拿起鋒利的手術刀窮凶極惡般插進戴奕新的心髒,血立馬從戴奕新口中湧出嚇得眾人失色後退,而我早已承受不了,精神崩潰般搶地呼天的嘶叫。
……
……
“啊……”
恢複正常意識時正坐在床上雙手緊握成拳,眼角含淚。
“是夢,是夢。”
我拍打胸口努力使自己冷靜平複心境,喘息聲慢慢消退。
【你要是想他好,就乖乖聽話。五年前發生了什麼事,你應該沒那麼快忘記吧!】
霍天曄昨晚在耳邊的話響徹整個腦海,心有餘悸。
我是怎麼回的家到今天都沒搞清楚,也不需要清楚,醒來時霍天曄已不在,床頭放著溫水,手機屏幕顯示無數個未接來電,現在又響了。
“喂。”我有氣無力接聽。
“你還不來上班。”Grace刺耳的聲音襲來:“看微博了嗎?”
我漫不經心反問:“被拍了?”
“原來你倆認識。”她氣衝衝質問。
我卻在想她口中所謂的‘你倆’,其中一人是指霍天曄,還是戴奕新。
“還跟我裝,以後對接戴奕新的活全交給你負責。”她惡狠狠道。
怦怦的心立馬落地。
“姑娘,你現在是微博熱門話題前三,恭喜。”Grace幸災樂禍說。
“第一、第二是什麼?”我喝水清喉,停佇鏡前晃神。
最近都很晚睡,皮膚變得特差又瘦了一大圈,臉頰凹下去,如燈芯。
【操,這肉都去哪兒呢?】
“戴奕新公司今早發聲明承認了他和哈妮娜的戀情。”Grace冷不防一句話頓時乍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