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閣的大門緊閉,上麵還掛著一把大鎖,大鎖看起來應該是有些年頭了,上麵鐵鏽斑斑,卻仍然保持著它本來的作用,守住這扇門,不讓人進入。
陳默移步,邁向文淵閣,邊走從旁邊的路上順手挑了一塊石頭拿在手裏,那石頭有些重量,呈尖銳狀,拿在手裏用來拍人正是合適。
鐵鏽斑斑的大鎖掛在那裏,便攔住了陳默的去向,他目測了一下,以自己的力量應該完不成這個艱巨的任務,所以他退了半步。
兩腳分開,讓自己保持在一個良好的狀態之中,下腰,沉氣,他舉起手中的石頭狠狠的向那把鏽跡斑斑的大鎖砸去。
砰,手起鎖落,“咣當”的一聲鎖子便掉在地上,那塵封已久的大門又再次打開了,隻是和之前那麼多次不同的是,這次它的麵前站立著一個少年,一個對一切充滿好奇的少年。
陳默看著掉在地上的鎖子,過了會才扔掉手裏的石頭,把那鎖子拿了起來,放在一旁,這才推開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剛一推開門,無數濃厚的灰塵便飛到空氣之中,仿佛是被什麼給驚醒一般,空氣之中也充斥著這般味道,陳默不由的拿起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盡量避免呼吸太多。
他把屋內的窗戶一扇扇的打開,讓外麵的新鮮空氣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不知從哪裏來的光線,甚至是清風。
陳默站在文淵閣外的台階之上,待到那些灰塵沉浸下去之後,從口袋裏拿出類似口罩的東西套在嘴巴上,拿著一把掃把走了進去。
不多時,裏麵便傳出來陳默的咳嗽聲,很是強烈,不多時,隻見這家夥捂著鼻子衝了出來,剛一出來,便把口罩拉開,大口大口的在呼吸,仿佛被窒息了很久似地。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恢複了過來,便走到泉眼去,先洗了下自己,然後又用木桶打來清水,不知從哪弄來一塊布片,開始擦起文淵閣的地板來。
時間在招手間便悄然而過,不知過了多久,陳默終於結束了他的大掃除工作,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那模樣,就跟一個剛從垃圾堆之中爬出來似地,狼狽至極。
收拾好文淵閣之中的東西,陳默轉過身把門合上,而那把鏽跡斑斑的鎖子被放在一旁,他帶著掃把和木盆走回祠堂,又放回之前的位置。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將那些灰塵又再次拍到空氣之中,隻是臉上實在是髒,沒有絲毫的辦法,他再次到泉眼中打來清水,將自己清洗了一遍,這才看起來像是個討人可愛的八歲萌少年。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祠堂裏他又複習了一遍《涵虛太清決》之中的心法,試著感應一下天地之中的元氣,不一會兒,便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了,仿佛進入到了入定狀態中一般。
隻是這次沒有多久,他端坐的身子一個歪斜,他的頭便毫無意外的砸在了地上,少年陳似乎還毫無感覺般。
隻是呼呼的呼嚕聲開始響起,原來這家夥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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