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裏他甚至有種錯覺,認為這種情景,根本就是那賊子故意給他們設下的一道陷阱。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會答應下來,在一旁靜悄悄觀瞻自己心愛女人跟這一個其心可誅的賊子胡亂苟且。
他卻忽略了自己女人的感受。
於是乎,終於抵受不住壓力的兩個人,接連做出癲狂之舉。特別是忽然見到那西方教廷的徒子徒孫們,恰巧選擇在這個時候準備向他們發難。
這更加的讓他們歇斯底裏起來——
唯一的選擇,就是毀滅。
將所有一切,虛妄、無知、憤怒、怨恨、仇視……甚至於不是希望的希望,徹底的毀滅。
勢無可擋——
***
轟……轟……轟……
曹天無奈的望著天空。已經第三天了,連續三天的鬼天氣,讓他的心情敗壞到了極點。
那個突然脫光光了衣服,將他當做小雞仔一樣捉拿在手,不斷變化了各種體位,貪婪無度在他身上大肆逞凶的女鳥人,經過不知多少次的征戰鞭撻,終於消停下來。
但是他自己,卻因為這種被動式的征戰,消耗了太多體力和身體精華,才被那女鳥人鬆開,便爛泥一般的癱軟在了地上。
外麵的天氣依然可怕嚇人。
女鳥人用她那百靈鳥一般的嗓音說話,告訴他外麵正在上演最強者之間的滅世大戰。教廷的人甚至連續召喚了無數光翼戰鬥天使下凡,卻仍舊沒有能夠戰勝對手的跡象。
而且外麵的世界,因為這連番的大戰,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瀕臨崩潰的邊緣。
他們因為一直躲避在這一具奇異的光繭之中,因而幸免遇難。否則的話,早就不知道死成了什麼模樣了。
女鳥人瘋狂褪去之後,回複女人的優雅華貴,到也是一個絕色女子。
瞧見對方真容,曹天心內積攢多日的戾氣,竟然莫名消散了大半。不再為又一次遭受陌生女人的逆襲而耿耿於懷,甚至於聽了她的動人嗓音之後,體內竟而再度湧起一縷欲望。他很想主動的去這女人身上征伐一次,不……是很多次……尤其是女人說話時候那一張猩紅小口,他心中罪惡地想要將那猩紅小口塞得滿滿當當。
強烈的占有欲在不斷滋生鬱積……
隻是頹廢的,他的體力完全耗盡了,別說去反攻倒算那女人,便是那女人真的很配合的躺下了,他都不一定能夠爬上人家肚皮上麵。
這讓他很受傷……
“天地靈氣鎖終於鬆動,看來大長老的推演沒錯,更加沒有想到,你就是那個應運之人。”
“你說什麼?”聽到鳥女人忽然說話變了腔調,曹天心中旖旎被一下子衝散,急忙追問。
“流,你死的,值了!”
“啊?”曹天沒聽懂鳥女人跳躍式的話語,不過忽然聽到對方提到那個鳥男人,以為對方是心有戚戚。他對那名鳥男人的印象不壞,當即附和道:“能讓你感懷,他的確死的很值了。”
“你是吃醋了麼……”
“什麼?啊……你……你又來……”
下身那死泥鰍一般的小天天,忽然被一張溫暖小口嘬起,一股無可抵擋的溫暖,瞬間淹沒過來。曹天登時瞪直了眼睛,喉間赫赫做聲,卻是飄飄欲仙,快要死掉也似。
你這妖精鳥人,哥的心思難道你都能猜到?要死了,媽媽個叉叉的,這次真的是要精/盡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