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下麵(3 / 3)

逸然站著給他們四個一五一十的講著,傻姑娘也靜靜的聽著。四個人都張大了嘴聽的都傻了,心裏都為逸然捏了一把汗。

“我就說那不是什麼鬼,你這麼大個人了,一天還神神鬼鬼的!”阮風插話到。

“怎麼了,人家是女孩子,說下不行啊,你看昨晚上個婆婆長的多像······”說著把自己的嘴捂上了,偷偷看了一眼傻姑娘。

逸然又繼續把剩下的事情經過講完。“啪”耶律德光氣的一掌把桌子拍碎,“可笑,還好意思稱自己一代宗師?我看比那些小痞子還流氓!”

“逸然,真沒想到你昨晚經曆了一番生死,我們這些做兄弟的沒有幫到你!”阮風慚愧的說。

“沒事,那位佛家大師救了我一命,哪日見了人家一定要謝謝人家!”逸然心裏很感激那位長相粗鄙身著破爛渾身肮髒的大師。

“我認為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逸然眼睛看著四個人說。

“什麼?”阮風和耶律德光盯著逸然的眼睛問道。

“我們必須要變強,我們自認為我們的功夫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但是在人家魔帝和天劍眼裏,就跟一隻螞蟻差不多,還有我懷疑上次咱們在成都皇宮裏遇到的青城山人郭柯和郭沉是假的!”逸然兩個眼睛放出精光。

“不會吧?怎麼可能?”阮風和耶律德光不太相信逸然說的話。

”你們想想,青城山人郭柯是當今四大高手之一,雖然排名最後,昨晚我見識了四大高手中魔帝和之前天劍的實力,我根本就不是對手,青城山人郭柯功夫跟他們比,最多差一個檔次,定然是要比我們強的很多!”逸然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

“對啊,我也覺得青城山人郭柯名聲在外,功夫怎麼會這麼差呢?被咱們三個剛初出茅廬的小輩追著殺!”阮風現在也讚同逸然的意見了。

“但是···如果他們兩個不是的話,那真正的青城山人郭柯人在何處呢?”耶律德光在回憶當時的場景。

“我的意思是,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們要通過不斷的鍛煉變的真正的強大,這樣我們才能做出一番事業,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逸然也很後怕昨晚的事,畢竟那樣不出世的高僧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的上的。

“嗯,對,我們要變的最強,讓這個世界因為我們而顫抖!”阮風激動的說。

“逸然,那咱們現在還趕路麼?”耶律德光給逸然擠眼色,看著一旁的傻姑娘。

“她的家人因我們而死,我決定我們以後帶上她,你們有意見麼?”逸然看了看四人。阮風、獨孤嬌嫣、耶律德光默默的點了點頭,如果把傻姑一個人放這裏的話,一定會死掉的。

“好,咱們準備行李、幹糧朝著長安進發!”逸然興奮的說。

“你確定你的身體不用治療和休息?”耶律德光關心的看著逸然,在這五個人裏,隻有耶律德光懂的關心人,隻要的是他的兄弟,他都拿命來守護。

“我感覺越來越好,可能昨晚那位大師給我治療了一下吧,走吧,為了我們的明天和夢想出發!”逸然激動的說著。

第十七節蓄力二

逸然、阮風、耶律德光、獨孤嬌嫣、傻姑娘五個人踏上了去長安的路。

逸然把馬讓給傻姑騎,自己運著內力“移形換位”的走著,閉著眼睛腦海裏全是《天罡要訣》《達摩渡劫經卷》裏的內容,師父李雲基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沒給我將清楚呢?腦海裏的想象出一個小人再使著各種各樣的武功招式。我和他們那些一流的高手之間的差距到底在哪裏呢?我現在功夫境界最多算到止境,怎麼才能突破化境呢?

阮風騎在馬上開了父親阮風給他的那封信,發現裏麵還有一封寫給阮風的家書,上麵寫著:風兒,為父知道阻攔不住你去中原闖蕩,好男兒誌在四方,中原高人輩出,我好怕你出什麼意外,想不出什麼辦法親自保護你,所以私自破壞了祖先定下的規矩,我在藏屍洞蚩尤仙靈畫像底下的書案上的《蠱神天訣》上下了一道召喚符籙,隻要你按照信後麵的結印方法就能把《蠱神天訣》召喚到你手裏,切記,不能讓外人學了去,要不然必然上天的懲罰。

逸然現在理解到了一個父親對外出遠遊兒子的擔憂了,“父親,我對不起你!”阮風心裏感覺很對不起自己父親,父親年紀不小了,還要為自己的安全擔憂,我真是不孝啊。阮風想了一會,看著信後麵的結印方法,把《蠱神天訣》召喚到了手裏,打開第一頁認真的閱讀了起來,書中有結印的地方,阮風更著結印,看了幾種結印方法後,默默的在腦海中回憶,幾乎一天的時候自己的手就沒停過。

耶律德光練的是外練的硬功中最厲害的“金剛不動術”和力大無窮的“大力神術”,二者搭配起來出招,敵人不僅不能傷害到自己而且自己輕鬆一出手就是千萬斤之力。耶律德光“金剛不動術”練到了第七層,最高為九層,目前普通高手是傷不到他,但是像魔帝和天劍兩人這樣的高手內力強大無窮,輕鬆就能打破金剛護體,震斷經脈,為了增加自己的耐力和內力,耶律德光不騎馬,馬騎他。他雙手將馬舉起,運用內力將馬一上一下的托舉,去長安的一路上,除了偶爾休息一下,幾乎是一路舉著馬前行的,一路上經過的人看著這三個似乎腦子有病但是武藝高強的三個。

隻要獨孤嬌嫣吃不了那份苦,在馬上看著三個人認真的樣子,時而捧腹大笑,時而拿東西砸他們三個,一路玩到了鹹陽。

去長安的前一站是鹹陽,五人到了鹹陽鹹陽不必長安,但畢竟是曾經秦始皇的國都,富裕程度算是僅此於長安和漢中的兩個地方。五人找了一家客棧吃了晚飯後,誰也不理誰,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逸然去開房間的時候說是開五間房,但是傻姑娘在哪裏胡鬧非要和逸然住一間房,逸然沒辦法就開了一間雙人房,和傻姑娘住在一間房,大家很能理解逸然,就沒有說什麼。

逸然看見傻姑娘衣服又髒又爛想讓獨孤嬌嫣給她洗個澡,換身新衣服,獨孤嬌嫣不想給傻姑娘洗,但是害怕他們三個男人生氣,就忍著性子給傻姑娘洗。

在傻姑娘的房間裏,傻姑娘泡在一個大浴桶裏,水麵上都飄滿了玫瑰花,香氣飄滿了整個房間。等到傻姑娘洗的差不多的時候,發現傻姑娘並非平日裏見到的那樣肮髒不堪,身體又白又滑,非常緊致,臉上的灰塵洗掉後,那倩容讓獨孤嬌嫣都自愧不如,優美的曲線在浴桶上麵看的一清二楚,“哇,沒想到你居然是個美人胚子!”獨孤嬌嫣感歎到,再也不小看整個傻姑娘了,那傻姑娘隻朝著獨孤嬌嫣微笑,也不多說什麼。等傻姑娘洗完的時候,居然又穿回了那身又破又爛又髒的衣服,“我說你是不是真的傻啊,你那麼漂亮,哎可惜了!”獨孤嬌嫣也不管她,本來想把自己的衣服給傻姑娘穿的。

傻姑娘穿好衣服往逸然的房間走去,看見逸然閉著眼睛打坐在床上,身體隔空飄在床上,傻姑娘就坐在逸然前麵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逸然。逸然這一天裏悟到,自己為什麼還在止境原地踏步,是因為自己並未參透《天罡要訣》和貫通《達摩渡劫經卷》裏的內容,當他在回憶的時候,《天罡要訣》裏的字在他心裏一個一個的飄過,在最後兩個字飄過的時候發現居然可以倒著念,於是他興奮的打坐練習倒著念的《天罡要訣》,師父當時怎麼沒有告訴我呢?逸然心裏想著。

後半夜的時候,逸然腦海中幻想出來的小人在不停的練著《達摩渡劫經卷》裏的功夫,額頭上冒慢了汗水,傻姑娘看見後,拿起濕毛巾給逸然擦汗。

阮芬回到自己房間後,放下行李,偷偷騎馬炮打附近的深山裏,用特製的蠱粉,吸引著滿山的毒物,六牙蜘蛛、七彩蛤蟆、變色蜈蚣、斑斕彩蝰都聚集到了阮風的麵前,然後它們打架,最後一隻七彩蛤蟆毒死了所有的毒物,被逸然一手住在手裏,結了一個不經常用的符印,那七彩蛤蟆全身冒出焦臭味,死在阮風手中,阮風的手也變成紫黑色,在地上撒了一圈蠱粉和黃色符籙,然後召喚出一個從未見過的屍體,在深山裏*作著。

耶律德光到廚房買了十幾把鋒利的菜刀,然後從外麵搬進屋子裏一塊千斤重的巨石。耶律德光把十幾把菜刀倒插在房間地板上,然後將每個手指充滿內力一指禪倒立在菜刀之上,又用兩腿把巨石夾起,往上一用力,那巨石就到了兩個腳心上,每隔半個時辰換一個手指。他練的並非是金剛不動術,而是提升自己的內力,和更合理的使用的自己內力。

整個晚上,逸然、阮風、耶律德光都在不停的修煉,他們知道隻有通過變強,才能在殘忍的江湖中存活下來。

第二天一早,逸然從半空中飄了下來,看見傻姑娘沒睡在床上,還是趴在桌子上。逸然叫醒她後,一看她的臉,居然這麼美,從未有過的驚心動魄的美,都來不及歎息她現在是個傻子。傻姑娘看著逸然在看著她,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逸然楞了一下,然後收拾好行李,和阮風、耶律德光、獨孤嬌嫣朝著長安走去,一路上三個人還是保持著前一天的修為方式,逸然思考、阮風不停的結印,根本不理獨孤嬌嫣的大鬧,也不跟她鬥嘴,耶律德光還是托舉著馬,今天他不是走,而是跟逸然一樣,運起輕功在移動,那樣更加廢內力。

在鹹陽去長安的路上,行人比較多,看見這奇怪的三個人都說是傻子,結果傳到了長安城裏。

第十八節輪回報

長安城裏知道了不知從裏哪裏來三個怪人。

逸然闊別十二年之後再次來到長安,在這坐城市裏記錄他們家族的屈辱與興衰,玄武門,多麼熟悉的地方。自從上次逸然和魔帝李一天、天劍易劍被打敗後,整個人都變了,無論是性格還是行為,都變的成熟起來,不該多說的話現在起從不多說,性格堅毅而冷靜。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要有意識無意識的看幾眼傻姑娘,那驚世的倩容不應該長在一個傻子臉上,天真無邪的雙眼如晚上天邊的皓月。隻是身穿了一身又髒又臭又爛的衣服,臉上不時傻笑一下,似乎她婆婆的死好像沒有發生一樣,逸然也那傻姑娘感歎一下,如果她沒有傻的話肯定是傾國傾城的美人。現在身穿那一身衣服,路邊的男人也要為傻姑娘的美駐足一會。

走過玄武門,後唐士兵一番檢查,沒有發現什麼,就放他們進城了。

“哇!這裏人好多啊,你看那是皇宮嗎?”獨孤嬌嫣從玄武門就看見了高大宏偉的皇宮,那皇宮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曾經是大唐國李世民的皇宮,代表了那段讓世界稱臣於大唐的傳奇曆史。

“是啊,那就是曾經大唐的皇宮!”逸然感慨的說著,不由的詩性大發:百年之前大唐宮,百年之後誰人住?昔日瓦上千裏月,今也不曾換他方。(秀下才華,見笑)傻姑娘聽到逸然吟的一首好詩(不許邪惡),高興的笑了一下,隻不過誰也沒有注意。

“咱們先找個客棧住下來吧!”耶律德光永遠是最務實的一個人。

“嗯!”大家回答到,唯有逸然皺著眉頭,眼神非常複雜,這一切都被耶律德光看見了。耶律德光雖然是一個胡人,但是心的別細,在他們五個人的小隊裏就好像管家一樣,照顧這其餘四個人,提醒他們該幹什麼。

三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五個人年輕人坐在一起吃飯,有說有笑,隻有逸然匆匆的吃完飯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了,本來心情不錯的三人都靜靜的看著匆匆回房的逸然,逸然也不想解釋什麼,隻有一個背影給他們回答。

夜晚到了,還記的十二年輕的那個夜裏,逸然的爺爺崔胤就是氣死在床上的,逸然打開窗戶看著月亮,手裏摸著龍魁,憂愁的看著月亮,“哎!”逸然哀歎一聲,我到底該不該去呢?逸然心裏現在非常複雜,他不想再殺人了,不殺的話感覺對不起自己死去的爺爺,逸然右手捏著窗戶的低沿。

這時候傻姑娘進來了,坐在椅子上看著逸然的背影,“這仇必須要報!”逸然終於下決心了,眼睛裏充滿了仇恨和殺戮,回過頭一看到傻姑娘也在看著他,眼睛裏瞬間沒有了殺氣。逸然轉過頭的瞬間,把傻姑娘嚇了一跳,看見逸然表情恢複了平靜,就衝著逸然微笑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逸然看見傻姑娘羞澀的一笑心裏什麼國仇家恨、什麼快意恩仇都忘得一幹二淨。“今晚你睡到床上啊,不許趴在桌子上睡了,聽見了麼?”逸然關心的看著清純淡雅的傻姑娘。那傻姑娘朝著逸然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逸然摸了一下傻姑娘的的頭,笑著說:“今晚我回來的會很晚,你早點睡,不用等我了!”說完逸然把龍魁放在傻姑娘的懷裏,“它會在我不在的時候保護你!”逸然放心從窗戶上飛出飄到屋頂上。

“我等你半天了!”耶律德光手裏抱著一塊巨石放在一根手指上,居然是隔空飄起的石頭,那居然沒有與手指接觸,耶律德光不放過任何一個鍛煉的機會啊。